“姐姐,为什么这么快要走呢,不是要买胭脂水粉吗?”香轿旁,跟着轿夫那步子走得有气喘吁吁的侍女,不解地问道。
香轿中传出一个软糯的声音,轻轻的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胭脂水粉还剩一,用完再买吧……”
这温柔而舒缓的声调一出,差把几个正值壮年的轿夫哄的身子一软。这是怎样一个天生媚骨,才能做到这等地步啊?怪不得连脸都不用露出来,便能让长安城的风流客皆拜服在其石榴裙之下。
香轿之中,那倾国倾城的容颜,还是用一张纱巾蒙了起来。那可人儿想着刚刚与陆承启对望的那一刹那,心间烦闷,以为自己又害了一个男子,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自怨。
她自幼便媚骨天成,懂事以来便被花月楼的老鸨所养,教她琴棋书画,以奇货而居。等到她十五岁及笄,出阁那一日,便轰动了整个长安城,人人皆道,长安城又出了一个苏。
玉玲珑的艳名,在花月楼的可以炒作之下,心愿得偿地捧着她成了上一年的花魁,名声直追千古留名的绿珠。现如今,每一日来花月楼的风流客,都是冲着玉玲珑的艳名而来。而玉玲珑每天只弹三首曲子,即便是想要再给多少钱,听多一首也是枉费心机。更绝的是,花月楼还搞了个限制人数入场,能进入花月楼一睹芳容的人,都是腰缠万贯之辈,这让花月楼赚了个盆满钵满。
一般来。玉玲珑并不会就外演奏的。这次能来和丰楼。也是缘分使然。皆因玉玲珑喜欢吃和丰楼的酒菜。曾答应过要给和丰楼弹一曲以表心意的。和丰楼的掌故自然是求之不得,只是玉玲珑前来的时间未定,和丰楼掌柜只能一直宣传。只是宣传得久了,客人渐渐也不信了,和丰楼的客人骤减了许多。谁知道,今日玉玲珑突然到来呢!
陆承启也是鬼使神差地要来和丰楼吃午饭,恰巧碰到行踪不定的玉玲珑,才有幸一睹芳容。只是这样的桃花运。直让他内心不安,花了好大劲,才把玉玲珑那让人沉醉的容貌从脑海中驱逐++++,m.⊥.co≤m出去。
在驰道上飞快前行的马车中,张载见陆承启心神不定的模样,大是奇怪。自他见陆承启开始,又何尝见过如此烦躁的皇帝?可为了何事,张载又不便明问。好在不多时,陆承启便已经调整了自身的状态,让张载稍稍松了一口气。
陆承启见张载一直望着自个,知道自己的动作。都逃不出他的眼睛,尴尬地笑了笑。道:“子厚为何一直这么看着朕?”
张载心翼翼地问道:“皇上,你没什么事吧?”
陆承启做作轻松地笑道:“朕能有什么事?只是想到那新式战船,便心痒难耐,想一睹为快罢了。”
张载知道,皇帝是很看重新式战船的,但从陆承启的神情来判断,似乎他的并不符合他刚刚表现的出来的烦躁,倒是像一只到了发、情期的公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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