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栓子多大了?家里快张罗娶妻了吧?还是小孩子开玩笑那么简单吗?”
说着,田谷轻轻拉了拉楚南湘被扯坏的衣裳。栓子娘还想要再说些什么,被栓子爹拦了下来:
“你闭嘴,都是你平时惯孩子,这下好了吧!村长在这呢,你还在这狡辩!有错就认,村长肯定会酌情处置。”
向来憨厚的栓子爹却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若是自家婆娘再这么苍白无力的辩解下去,只会惹怒村长,到时候对栓子的责罚更重。
这时院门外面又聚满了围观的人,似乎这些村民都很闲,村里有什么热闹都愿意凑一凑,抓住什么饭后谈资,就像中了彩票一样兴奋。
栓子爹左右扫了扫院外的人,矮下身子讪讪笑着,替自己的儿子赔不是,道:
“田嫂子,我家儿子不懂事,在山上冒犯了南湘,你看我家儿子也没真对你家南湘干出来啥,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孩子嘛,总有犯错的时候,你说是不是田嫂子。”
村长听这话,紧绷着的脸才缓和了下来,“这态度就对了,但你儿子差点玷污人家姑娘,若是一个人还好,你们家儿子是带着一群男娃子,这罪过可不小,该罚还是要罚的,至于罚轻罚重,待我跟村里的老家伙们商量。”
做人要留一线,田谷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更何况栓子爹辛苦大半天,为她们家修栅栏修房顶,田谷更不好追究他们家儿子的责任。
楚南湘思酌了一下,事自然不能就这么结束,总不能便宜了楚铁柱还有其他那几个小子吧?
再说,这次若是再饶过楚铁柱,下次保不准他还能圈拢出什么事来。
“村长爷爷,在山上凌,辱我的,可不止栓子哥一个,这主意还是柱子哥开的头!”
“嗯。”竟楚南湘这么一提醒,村长应了一声,道:
“栓子啊,跟你们一起的还有谁?你若是肯说实话,我自当斟酌减轻对你的责罚!”
作为掌管一个村长的最高领导者,村长在正事上向来很威严。
栓子肠子都悔青了,若是知道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他当时说什么也不能犯糊涂。
若是栓子再不开口承认,那他可就真傻了!
“哼!混小子,你倒是说话啊!”栓子爹很铁不成钢的又打了栓子一巴掌,随即栓子才委屈的开口说道:
“村长爷爷,跟我一起的还有楚铁柱,南湘说得对,这是就是楚铁柱开的头,都是他让咱们找南湘麻烦的,那日在田婶子家门口闹事,也是他的主意。”
紧接着,栓子为了自保,把他的伙伴全都拱了出来。
“哼,都给我找来!”村长一声令下,站在院门口围观的村民,自发的便有人去寻找那几个孩子和孩子的爹娘了。
片刻的功夫,孙凤扭着肥硕的身子走进村长家院子,后面还跟着楚海和耷拉着圆脑袋的楚铁柱。
孙凤刚进院子,便恶狠狠的剜了田谷娘四个一眼,随即看向村长,摆出一副讨好的笑容,阴阳怪气的说道:
“诶呦,村长啊,打来时我就听说了,楚南湘诬蔑我家铁柱要玷污她,你可别信,这丫头说话满嘴是慌。
我家铁柱可说了,是南湘故意勾引我家铁柱,不就是为了想让我家铁柱偷偷给她拿点粮食吗?怎么反过来说我家铁柱不是了?真是个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