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位先锋官,为了报答地公将军的恩德,没经过仔细的调查研究,没摸清楚守军的具体情况,认为原本不多的敌军被一场超级大冰雹砸死大半失去对抗力了,便冒冒失失的往城墙上爬,没想到谭墨紧握木棍等候在城垛之后,见面没有二话,当头就是一棍!
谭墨手上的力气与小孟相差无几,这一棍子敲下去,少说也得有三、二百斤力道,可怜的先锋官,尽管带着头盔,还是被砸得nao浆迸裂,摔下长梯死翘翘了!
紧紧跟随其后的亲兵,眼见他从城墙上摔落,不知道他的死活,赶紧顺着云梯溜下去,寻找他落在什么地方去了。领导受损,他们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灭九族的重罪,个个都被刚才的一幕唬得心慌意乱手脚无力,攻城事小,保命重要!
别的军士只顾专心攻城,根本没发现己方的主将挨了闷棍,在自己的小队长带领下,拼尽全力,使劲往城上爬去!
谭墨镇守的北门,城墙不高大概只有十来丈,但长度却是四门之中最长的,此时敌军被战鼓催促攻城,城墙之上密密实实的架设了至少七八十架云梯,云梯上爬满了士兵,他们都看见了刚才那场暴雨冰雹,铁锅沸汤给先头部队造成的损伤和恐惧早就消失了,心无惧意企图大势登城。
谭墨的棍子一出手,就是动手的信号,其余的士兵便纷纷搬了矿石、圆木,使劲向云梯上的人头砸了下去。这个最简单,不用动刀动剑,那些矿石和圆木被章敫刻意选择过,长短大小非常趁手,看准了脑袋砸就行了!
章敫和沙里飞恢复了镇定,站在没了顶子的凉亭里,背手看着城墙上一派忙碌景象:士兵们分成两队,一队负责搬石头砸脑袋,一队则是运送‘弹药’——把堆放在城内的矿石、木头运上城头,而谭墨则主要用木棍敲那些手脚快捷身手灵活冲上城来的敌军脑袋,偶尔探出身子,把云梯掀翻(这是个力气活,云梯本身的重量不轻,爬了人在上面更是十分沉重,所以只能偶而为之)!
敌军爬得快,守军的石头砸得更快,看看是脑袋硬还是石头硬!不多会儿,在一片惨叫声中,几十架云梯上的那些密密麻麻头缠黄巾的人,割草一样纷纷摔了下去,城墙边上很快便柴垛子似的堆满了尸体!梯子上绝大部分的黄巾军士兵不是被石头砸死,就是从高处坠落直接摔死,幸运的少部分只是受了轻伤,但等待他们的命运依然还是死路一条——被别的同伴的身体砸死!
沙里飞的鼻血早就不流了,扯了布条满脸血污,指向一个手里举着散发亮黄色石头的士兵,很狰狞的笑道:“章大哥,还是你出手阔绰,居然拿黄金当武器,被砸的敌军应该感谢祖上有德,能死得如此阔气!”
章敫一怔,原来他从空间里调来的矿石,有铁矿铜矿甚至金矿,所以很多士兵手里的矿石,都是黄锃锃的闪着亮光!
章敫没理他,看似文弱一肚皮学问的沙里飞,其实也是心狠手辣之辈!黄巾军虽然可恶,但这些士兵都是受人蛊惑,不明是非盲目跟从造反,但他们大多数都是普通百姓家的儿郎,无一不是爹娘提携捧护含辛茹苦地养大成人,来不及报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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