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舒爽得多的张铭顿时觉得一切都好多了,无论是那桌头还是那椅角都显得精致奇美,兴高气扬的张铭笑望着天空而行,在星星闪烁的耀眼间不知不觉走出了船舱上了船楼三层。迷离的乐音将张铭从那美好的意境中拉出,看着那灯红酒绿的舞区,仿佛回到前世的迪厅,这里的乐音虽然没有摇滚的震撼但却更能吸引人的**释放出来。
一个个肆意扭摆着身躯的男女在这刻忘记了俗世的舒服尽情地摇摆着,只是单纯地释放心灵,尽管张铭不大喜欢这一种地方,但是心情好且难得轻松一番,故而在一个较偏僻的地方独自舞起,前世被白雯逼着学的高难度动作在真气的配合下任意挥洒,舞着舞着张铭脱离了音乐随心而动,进入了一种奇异的意境,身体仿佛存在又不存在,轻灵时微风,重沉时巨山,一切都由肢体语言表达出来,硬直如机械,柔动如流水,每一下挥洒都能给人一种美的享受,气脉里的真气分成五分在身体里循环,受重创的内脏如滋生机,以及其快速的速度愈合起来,而这一切张铭都不曾察觉,全心沉浸在舞道中。
舞停了,心情突转疾落的张铭脱出了那种奇异的意境,热烈的掌声响遍全场,对之露出勉强一笑后张铭转身走向楼梯口,心中尽是被引发出来的对白雯的思念,他那初恋情人,一个未曾忘记却被他强硬压在心中不敢面对失去了的女人。
“这位客官请等一等”一把顺耳的男声从后传来,以为是来找麻烦的张铭伸手入怀握紧飞刀转头而问道“有什么事吗?如果你想要学习跳舞我教不了你,没空,”面容清秀的男子一揖后说道“不是小的找您有事,而是眺星小姐有时想邀请客官一叙,不知道客官方不方便,”立时疑惑起来的张铭想到“眺星?悦心花船的头牌姑娘?她找我会有什么事呢?该不会看上我了吧,虽然我现在已经化了妆,但难保她不会看出我的身份,不是了,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以免弄出一个什么难以收拾的局面,”正当张铭想要开口之时一把悦耳的女声传来“公子莫要推辞好吗,眺星的确有要紧的事要请问公子。”
一张张的嘴张得老大几乎可以塞进一个大碗了,两只两只的眼镜只见白色,其余部分都翻到上面去了,对之张铭报以苦笑道“既然眺星小姐有请,神机某焉能不从,只是神机某现今脸脏手黑恐怕会吓到小姐,请容神机某先去洗刷一番后再与小姐相叙。”戴着白色面纱身穿白色连衣裙的眺星笑道“公子莫要借此推脱眺星,公子若要洗刷,眺星房内自有器具可供使用,神机公子,请这边走。”
一阵倒地声起,更有甚者大锤心口吐出血喊道“没天理啊,早知道我也用泥土化妆了,不甘心啊不甘心,眺星的初夜竟然会给那个样衰衰的男人”吓得张铭惊退道“不用那么激动吧,不就是会面谈一下罢了,真是思想龌龊的男人,得不到女人用得着自残么?我服了你”听之眼眯了起来的眺星发出细细的笑声作请势。
脚一站上楼梯张铭就直冲上顶层五楼,不一会儿眺星就登了上来笑道“公子的轻功果然是天下一绝,练登梯都可以派上用场,眺星自愧不如,”听之张铭的心儿跳得更加厉害暗想到“死了死了,这回死定了,她这么赞美我看来那种情况真的有可能发生,不行不行,我不能够对不起雪儿她们,保持镇定保持镇定,不可以让她有机可趁,”轻一推门门便开了,见张铭不动,眺星焦急地说道“神机公子,神机公子,你怎么了,”见那光洁的手臂伸过来的张铭顿时清醒过来,甩了甩头后说道“没事没事,眺星小姐多心了,刚才只是想到一些事走神了,抱歉。”
诡异地笑了笑后眺星对门外的女侍卫吩咐道“没有我发话你们都不许靠近这里,无论待会儿房间里传出什么的声音都不许进我房间,明白了吗,”“明白了,小姐”两名女侍卫正色道。心中敲着木鱼的张铭东张西望起来,寻找逃生的路线,待张铭进了门后眺星才缓缓地关上门,从一旁的桌上拿起一把锁头锁上了门,把钥匙放入女儿家娇嫩之处,背后冷汗直飙的张铭顿时不知所措问道“不知道眺星小姐有何要事要问神机某,竟要如此神秘,”跪坐在小桌旁的自个儿泡起了茶的眺星明显没有回答他的意思,心中大疑起来的张铭紧张地看着那只不大茶壶,暗想到“里面该不会放了那些药吧,如果真是,那太未免太那个了吧,小心为上,那里面的东西还是不喝为妙,虽然不怕,不过还是要预防万一,女人心海底针啊。”
“神机公子请喝茶”眺星露出淡淡的笑容将茶杯递向张铭,接下后张铭勉强地笑道“眺星小姐有什么事就问吧,现今已经入夜神机某还想找个好地方美美地睡上一觉。”听出话中之意的眺星以抽泣之声说道“神机公子,喃道眺星就真的那么不堪入目,还是公子嫌弃眺星的出身,又或许是眺星比不上公子的夫人们那般清秀动人。”
立时头大如斗的张铭想起和南宫星秀初见的那一幕,更加焦急起来说道“那倒不是,对了,眺星小姐,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神机某现在精神尚佳,可以较好地回答小姐的问题。”“是这样的,眺星刚才见公子的舞蹈新奇卓越想向公子讨教一番罢了,不知公子可否赐教”眺星也露出焦急的语态,听之张铭松了一口气搔起头说道“其实我对舞蹈方面的东西也不太了解,可是眺星小姐吩咐了小来,神机某就简述一番自己的见解吧”于是乎张铭一股脑将白雯当年以不背熟不让他上床的条件强迫他背下来的舞蹈要点一字不漏地背出来,由于有面纱的阻隔张铭没能够看到眺星的笑容,说着说着口干的张铭举杯就喝了下去,茶水甘甜,还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儿喝过。
“沙冲齐,好不好喝啊,”反射般张铭说道“好喝,又香又甜的,你这茶是怎样弄得这么好喝的,”忽然间张铭定醒过来才发觉不妥“沙冲齐”是他前世的旧名,在这个世界除了那失忆的司徒青神机外就只有他的几个宝贝儿知道,他可没有告诉别人。
疑惑抬头看去的张铭见到了一张俏丽的脸蛋,怒目瞪得大大的,泪划过脸庞,那拭泪的动作让张铭想到一个不可能在这儿的人,但那神态动作又极为的相似,尤其是那皱眉的动作简直就是一个模板印出来的一样,不过张铭很快就回归现实了,一条布满小刺的皮鞭被眺星从桌子底下拿了出来放到桌上。
阴狠的笑容爬上了眺星的嘴角,于心浮起一种蜘蛛的名字“毒寡妇,”心知不妙的张铭顿时产生出一种逃离的意思,一运气身体立时被无力的感觉充注,抓紧鞭子的眺星冷笑道“放了定魂丹的香茶不错吧,想走,好难了,我让你跑,看你跑得了哪里去。”
爬地向窗的张铭难以倚上窗边却发觉离坠楼而下还有好长的一段距离,眺星的狂笑声中带着怨恨随鞭而至,“当年是你说爱我一个永生永世都不变的,才二十年的时间都不到你就变心了,亏我****夜夜都念着你,想要找到你和你厮守永不分离,现在总算找到你了,不过却是找到失望,前世我为了你守寡最终在一年后在你被那古怪的紫电劈中的地方拜祭你时被那电击中送到这个世界,十七年的煎熬都未曾磨去我找你的心,但你却早已忘了我逍遥快活地左揽右抱妻妾成群,我恨死你了,今天我就让你尝尝爱的滋味。”凄厉的叫声萦绕在船的上方,直至深夜……
清晨的凉风从窗户外吹入,吹走了昨夜火躁的气息,同时也把张铭吹醒了,看着身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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