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又被魔音所惑,含真气的音劲击打在身上,阵阵痛赵将张铭唤醒过来,只单单用心感受外界的一切,一切都仿佛清赵起来,随后而至的音劲无一能够击中张铭,惨叫声起,这是张铭才想起在场的还有四女,暗骂自己糊涂,于怀掏刀,以猛龙回首之法掷出,已经伤不到飞刀,那岳钗如急忙右跃,而飞刀却大出其意转了半圈后回杀而至,匆忙间岳钗如只能够用琴相挡,杂音起,幻觉立时消去。
刚一恢复光明张铭便如发了疯的模样狂发冰刃,第二音至,冰刃寸寸断裂,一种被漩涡所卷的感觉泛起心头,冷冷一笑后张铭不顾心中所感,直发刀而去,迅猛飞刀在岳钗如躲闪之时在其指留下一处不大的伤口,鲜血从中涌出,顺指缓流至弦中,水弹声虽然弱小但也破坏了第二音的意境,得到机会的张铭狂喘气起来。
第三音急奏而来,近乎疯狂的杀意不断冲击起张铭那刚刚平稳下来的心,燥热的感觉蔓延至全身,世界仿佛成了火焰天堂,一切都被火覆盖,天与地再无分别,而张铭自己就像是一块烧得通红而又未被烧熔的石头,随岩浆而动,不断与更硬更热的山岩碰撞,烦躁占据了头脑的大部分,就想要爆炸开来一般,被刺激得快要发疯的张铭仰头含气大吼,音诀崩解,窗纸被震成碎片,岳钗如和刘梦齐齐吐血退后几步,在地上染出两朵鲜艳的血蔷薇,阳光透照,如幻如真。
脚被陷入的感觉在第四音诀起是传导入张铭的大脑,巨大的撕裂声起,脚下的地面像裂开了一般,眼中所见皆成大地震裂而开时的情景,音调一高张铭脚下的地面张裂成一大山涧,张铭自其中坠落,惊叫声不断回响而迟迟未摔及地面,空虚盈身,轻如无物,灵魂也被抽走了一般,意识逐渐消失,血气慢流令何为一气的特殊真气重新分为五种劲气,于丹田突起的胀痛使得听觉渐消,飞刀旋出如同附有旋风而出的合气箭,不但穿透了刘梦的琴还穿透了她的身体,倒下弦断。第五音起,天将飞石,一切一切被炸飞而销毁,天空电神机密布,惊雷轰鸣齐响,狂雷怒降,一条缝隙于天空出现,天空崩坏直压向地,无边的压力从上而降,仿佛要将一切压扁与大地合为一体,被逼至极限的张铭幡然醒悟,一幅清晰的组图从脑中一闪而过,忘情一刀现,没有发出异音便已穿透了岳钗如的身体,第六音诀失去了被拉起的可能,身体倒下,眼中覆以不相信以及不甘。
意识到战斗已经结束的张铭转头一看发现了被音劲炸裂了胸衣血染雪肌晕倒在一旁的南宫星秀,急忙冲至其身旁,于腕环中的一大堆药中找出止血生肌药剂,一喷之下那伤口处便开始结痂,焦急与悲痛折磨了张铭一个早上,柳眉轻蹙,微肿的眼皮打开,露出带伤悲的黑珍珠,珠光中透出堪比千年寒冰的冷意,说不出的感伤,说不尽的凄凉。
“枫,我好累,我好想回家,外面的寒风会刮伤我的心的,你带我回家好吗求求你了,以后我都不出江湖行走了,江湖太黑暗容不下我的,回到南宫庄后我们就立即成婚,然后我再给你添几个儿子或女儿,一起过幸福的生活”南宫星秀悲笑道,眼中尽是希冀,将其紧搂于怀的张铭哄道“好,我这就带你回家,悲伤的事不会再出现在你的生活了,我们会快乐地生活一辈子的,放心吧。”
看着伤心欲绝的南宫星秀,在旁吃着醋的的慕容雪和玉琼哑口无言,只好将醋意沉入心底,任由张铭搂抱着南宫星秀,至今都不甚了解发生什么事的阿依玛在看到南宫星秀的眼睛时受其感染伤心地哭了起来,泪掉不止,分不出身来的张铭将目光投向那闲站着的二女,叹了一口气后二女白了他一眼后齐齐安慰起阿依玛来
八天后,南浦渡口,“怎么了,还因为那件事而闷闷不乐吗?何必呢,都已经成为过去了,再过了这条大江就很快可以回家了,笑一笑嘛,就当作是给我看好不好”张铭笑而望着平静的江面说道,“枫,我们先陪玉姐姐去拜祭她娘先吧,不知怎么的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南宫星秀忧心忡忡地说道,“别担心不会出事的,江面这么平静,想掀起浪都难,更别说对我们产生危险了,这些天你一直处于忧虑,会胡思乱想也是正常的,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啦,你看有船来了”张铭按着踱步的南宫星秀双肩将其定住说道。
“可能真是我多想了吧”南宫星秀低声喃道,半个时辰后载满乘客的船驶向那极遥远的对岸,阳光照在平静的湖面上反射出异样的彩光,轻风拢过南宫星秀的发丝吹向张铭的脸,偶尔有几条大鲤鱼跃出水面,好一副悠闲的画面。缓起缓动的小船虽没有让阿依玛感到晕眩但也令他感到十分的不好受,因而张铭的背上就倚着一具柔嫩的躯体,心情极度放松的张铭闭上了眼,尽情地享受这梦中才有舒适感,不远处的慕容雪和玉琼隔着面纱看了一眼对方淡笑起来。
在快感中张铭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两艘大船正快速地靠近,直至被搂于胸前的南宫星秀打了个喷嚏,“你看,我一不小心就忘了你底子虚容易生病,快回到船舱内吧,万一真的生病了到那时你可就有得难受了”张铭爱怜地说道。
“枫,你看那是什么,好大的两艘战船,噫,他们好像朝我们撞过来了”南宫星秀惊疑道,眺望看了一眼后张铭恨恨地说道“是李阳梦那大伪君子百策府的人,我认得他们的衣服,真是阴魂不散,只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今天要乘船渡江的”张铭疑惑起来。
“枫,别想先了,还是想想怎么逃命吧,这一艘小船绝对禁不起那两艘大战船的一撞的,现在该怎么办”南宫星秀急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叹道,“还可以怎么办,当然是上他们的战船,只可惜这船人成了他们伪善下的牺牲品了,待会儿我会发出九把飞刀钉于船身上,你就踩着它们借力而上吧,玉琼她武功比你好倒也不用我操心,但是你雪姐姐和依玛姐的身手就太差了,所以我要带着她们一起走,小心一点啊,万一受伤了我可就要心疼死了”张铭坦然说道。
不久玉琼从船舱中走出,慕容雪随之,惊恐之色布满其余船上人的脸,一个个在船头与船尾间踱步,平静的大江上不太平静了,灌注真气的飞刀在大船靠近小船仅有百米处时接二连三地钉上了战船的木头身,转过头来的南宫星秀同情地看了一眼船中之人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接着全神贯注地看着那冲来的‘巨兽’。
“冲、跳”在战船距船仅有十米时张铭猛然叫道,真气催发运聚于脚,一蹬而起如同凤凰展翅般飞向战船,娇叱一声后玉琼踩上了刀背腾越而上,南宫星秀压下心中的恐惧也随之冲上,在船头与船头相碰撞的一瞬间张铭直蹬而上,梯神机纵起,如鹰击长空般一瞬间就登上了船头,定身转视苦笑不已,近百张长弓经已拉满月,冷哼了一声后张铭放下手中所抱的两个俏人儿,直跃而上,强弓抬,瞄准,发,密如耗毛的利箭直扑向张铭,像是一条条饥饿的猎狗见到肥鸡一般,可惜张铭现在经已今非昔比了,这样的阵势连使他多皱一下眉的资格都没有,一招冰雨乱透便将射来的箭全部击落不单止,还将前排的弓手射成筛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