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w,或者是什么让你对你自己这么充满信心,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如果你想包女人的话,麻烦你出门左拐,外面这样的女人多的是!”说完,她再也没有多看他一眼,径自走进了浴室。
周世礼呆住……
他不觉得自己哪里有说错,反倒是欧韵致,让他感觉在胡搅蛮缠!
欧韵致却觉得气极了,打开花洒,一股温热的液体兜头直冲而下,她在浴室里面洗了好久才觉得身上暖和了些,直洗到浑身发红,才套上浴袍走了出去。
打开浴室的门,出乎意料的是周世礼竟然还在,此刻他正坐在她的沙发上一脸悠闲地看着报纸。她一时间有些吃惊,睁大了眼睛瞪着他说:“你怎么还没走?”
周世礼气结!
走过去一把就将她揽进怀里说:“小没良心的,你就巴不得我走了是不是?”
欧韵致抿紧嘴巴不肯理他。
周世礼伸手接过她手里的毛巾,将她安置在自己膝头,一下一下地帮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擦完了,又低头去吻她白里透红的脸蛋,一面吻一面说:“还生气呢,嗯?”
欧韵致只将脸绷得紧紧的,看也不肯看他。
周世礼满心无奈,只得两手将她抱在怀里,不停地哄着:“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就当是我的错,是我说错话,你原谅我这一回行不行……”
欧韵致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闻言挑着眉毛,斜斜瞪了他一眼,那如水一般的眼波只瞪得周世礼连心都漏跳了一拍,他也不管她是否还在生气,一把就将她扑倒在沙发上,重重压了上去!
欧韵致冷不防被他给扑倒,一时气急,拿手捶着他的肩头叫:“你轻点啊……”
周世礼滚烫的吻落下来,落在她饱满鲜艳的红唇上、落在她优美性|感的颈子上、落在她饱满柔软的胸脯上……,她娇媚地躺在他身下,细细地喘,十根如青葱般的手指紧紧地插入他乌黑浓密的黑发间,偶尔还抬起头,和他缠绵地吻着。
待松开时,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他手支在她耳畔,身体隐隐颤抖,一双眼牢牢地锁住她的眼睛,轻轻地唤:“韵致……”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她的身体。
她身体里的欲|望被他的热情给唤醒,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紧紧地缠在他腰间,不等他动作,已主动挺起腰肢,一点一点地吞噬他坚硬的器官……他的身体轻轻抖着,喉咙里逸出一声声销|魂的叹息,一面疯狂地挺腰进出一面低头吻她……
两个人虽然吵了一架,却很快轻轻揭过。他们都心照不宣,吵架、别扭、冷战……那都是恋爱中的人才能做的事情。他们不算是情侣,顶多是拍档,床上的——拍档。
此后两人仍一起出入社交场合,当然都是他的圈子,她心里明白,他对她的生活没有兴趣,也无意放低姿态去迎合她的level。她的背景,她的来历,他不是没有好奇过,只这好奇只是一瞬间,很快他就放弃了,毕竟,谁会对一个sex-partner投入太多?
——这其实很好,她觉得,要知道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窥探她的*。
两个人仍然常常去那家高尔夫俱乐部打球,去得多了,大家就都熟悉起来,以致于有时候她没来,他的朋友们就要问他:“世礼啊,你那小女朋友呢?”周世礼只是笑,却慢慢发觉,她在他的生活中已占据了太多角落。
这一天,周世礼依旧带着欧韵致同邱秉心、杜石悦和战翃谋几个在高尔夫球场里小聚。邱秉心打球打得累了,便拖着周世礼几人坐在球场边喝茶闲聊。女人们则都聚在球场里,一面漫不经心地打球一面聊八卦,说说笑笑的声音隔得老远都能够听见。邱秉心看着看着,忽然间心生感慨:“难怪这小姑娘球能打得这么好,看她做事情真是认真!”
众人听罢抬起头,只见偌大的球场里,只欧韵致一个人正站在草坪上练习着发球,表情看上去十分认真,金色的阳光下,她一身乳白色的运动服,模样显得格外精神。
周世礼见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欧韵致的身上,不觉就笑起来,口气有些骄傲地说:“她做事是很认真。”又说,“医术也好,就是不听话,常常因为一点小事,就和你较起真来!”
邱秉心等人都笑。只战翃谋说:“又漂亮、又认真、聪明能干的女人,有几个甘心听男人调遣?”
大家都笑起来,话题就扯到了女人上头。其中邱秉心那女伴,是他在国内某商学院里认识的。人聪明倒是聪明,只是一身的矫情毛病。比方说,外间明明人人都晓得她是倚仗邱秉心的势才有今天的名誉地位的,可她偏偏要否认,每每遇到杂志采访,总要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强调:“我是最讨厌别人说我是倚仗我们家老邱的,女人说到底,还是要独立!”这话传到邱秉心原配的耳里,只气得邱夫人破口大骂,说她是典型的“做了女表子还要立牌坊”!
然而邱秉心却不在意,他认为女人矫情点总比毫无情趣来得可爱。因此不仅不在意,还时常大大方方地将那些矫情|事迹当成笑料拿到台面上来说,时常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一群人说笑了一会儿,杜石悦忽然抬起胳膊,冲着前方摇了摇叫说:“嗨,明朗……”
周世礼转过头,只见球场那边迎面走来了几个人,有男有女,当前的那个男人身材颀长,三十出头的年纪,剑眉星目,样貌俊朗,逆着阳光走来,陡然间仿佛带来一身阳光。
杜石悦站起来,热情地给他们介绍:“这是谭部长家的大公子……”
众人客客气气的,一阵寒暄。周世礼正待说话,忽听那边有人“啊”的惨叫了一声,声音不大,但听在他的耳里却格外清晰。他也顾不上与人客套,连忙拨开人群跑过去,奔到欧韵致身边,问她:“怎么了?”拉过她的手,来来回回地检查。
欧韵致不小心将球杆杵到了地上,直痛得连眼泪都掉了下来,委委屈屈地看着他说:“我杵到手了……”
周世礼只听得一颗心都揪成了一团,一手轻轻地捏着她右手的指尖,一手捏着她手腕,小心翼翼地想试着动一动,却又不敢用力,唯恐弄伤她!于是转头高声吩咐球童:“还不赶快去叫医生来!”又去吻她的额头,连声安抚她:“别怕别怕,不痛了……”低头去吻她的手。
大家都纷纷跑过来嘘寒问暖,关切地问她:“怎么样了?”只谭明朗一人,孤零零站在原地,脸色隐隐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