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减反增,但未免某人多想,便道:“或许今日,我们可以好好享受一下秋猎。”
好半晌,盛兮盯着沈安和发出一声十分不爽的:“哈!”
见盛兮转身要走,沈安和担心她真的生气,急忙一把抓住其手,说道:“盛兮,你说了要给我赢下那永昌棋的。”
盛兮脚下一顿,朝沈安和龇牙:“沈大人啊,我头一次发现,您不愧是那做官的,这脸皮可真是厚!”
两个人早就有了对策,独让她一人纠结担心。哼!真以为她会不生气?
盛兮使了巧劲儿挣脱了沈安和,随后头也不回地大踏步走了。
沈安和喊了两声不见人回头,且盛兮越走越快,眨眼便不见了踪影。站在原地无奈地一笑,想了想,他只好朝看展台走了去。
沈榷没想到自家儿子会来得这般早,只问他:“咦,你不是同盛兮在一起?二人世界这么快就结束了?”
刚踏上来的沈安和:“……”
他将另一条腿抬上来,毫无感情地瞥了眼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亲爹,继而绕过去拜见长公主,顺便同其他人打招呼。
沈榷被他那一眼看得莫名其妙,问一旁的平楼:“我惹他了?”
平楼想了想,回:“大概吧。”
沈榷:“……什么叫大概?”
平楼又道:“那应该是一定了。”
沈榷:“……你滚吧!”
再说盛兮,既然扒皮董然的事情用不着她了,那今日她便决定好好玩上一玩。至于那什么破棋……哼!谁想要自己争去!
猎场有专门狩猎骑的马,也有各家自带的。不是作战盛兮便没什么讲究,随意从猎场里挑了一匹。
等众人披挂好武器、工具等,便骑着马径直来到看展台前。
今日来的人不少,但相较于狩猎的人,看展台上的人反倒更多。女孩子来此本就是为了寻自己心仪之人,而少年儿郎们也是铆足了劲儿想要让台上的小姐、夫人们多看自己几眼,也是因此,等他们这些要下场的人进来,台上顿时发出一叠声尖叫。
盛兮耳尖,甚至听到了有夫人在呵斥“矜持”,但场合不同,氛围在此,此类呵斥并未能起到多大作用。
盛兮扫了一眼,很快便找到了人群中抱着盛烟的沈安和,还有正教沈归用力挥手的沈榷。
盛兮只是快速看了眼沈安和便将目光移开,在朝两个小家伙打过招呼后,她便径直调转了马头,用马屁股对着看展台。
还想让盛烟也跟着一起甩手的沈榷见此:“……什么情况?”他问沈安和,“我怎么觉得盛兮那丫头生气了?”
沈安和嘴角轻轻一扯,只道:“您看错了。”
沈榷不信,想起刚刚沈安和对自己的态度,忽地“哈”了一声,朝自家儿子幸灾乐祸地扬起下巴:“我就说嘛,原来你真的惹那丫头生气了啊!哈哈!”
沈安和听着来自亲爹的幸灾乐祸,嘴角用力一抽,忽地扭头冲其一字一顿道:“您,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