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的个头明显比同龄的孩子要大上许多。自然,两个小家伙的精力也更旺盛。
不过旺盛归旺盛,虽然两个小家伙才两个月不到,但还是从平日二人表现中看出来些区别。
老大盛烟更活泼些,只要是醒着,没事儿就喜欢嚎两声,声音洪亮有哭有笑,一个奶娃子顶了十只鸭。
老二沈归则相对安静,姐姐哭时他啃手指,姐姐笑时他啃脚趾,这孩子人还没长成便给自己找了玩伴,还一次四个。
盛兮看着两人表现,尤其是老大,总觉得这娃不是自己生的。
她怎么这么能闹腾?
闹腾的盛烟迎来了葛鸣又一次送给她的小玩意,自沈安和走后,这已经是葛鸣第四次登门了。
而葛鸣的来意始终就那么一个,便是想让盛兮说服雪渊,让这海东青留下来。
盛兮看着面前的葛鸣十分佩服对方这份执着,但也的确头疼。
有关雪渊她已经同葛鸣说过了,去留的决定权不再她而是雪渊,结果这葛鸣搞不定雪渊便来折磨她……
“葛大人啊!”盛兮对着再次求错了对象的葛鸣语重心长道,“说真的,你与其在我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去跟雪渊培养培养感情。你若培养好了,它自然便会听你的。”
“郡主啊!”葛鸣闻言顿时露出万般愁苦,“我若是能培养好哪里还需要来麻烦您啊!而且,这雪渊压根就不给我培养的机会啊!别的鸟有肉便是娘,可它倒好,肉吃完了拍拍屁股转身就飞,根本就是负心汉嘛!”
被冠上“负心汉”名声的渣鸟不知何时飞了回来,扑棱着翅膀叫了两声,好似在提醒葛鸣它就在现场。
葛鸣觅声望去,看到那渣鸟嚣张模样,内心顿时甜苦交织。
“您瞧瞧,您瞧瞧,这是刚从我那边吃完肉啊!这才多会儿就回来了!”葛鸣气愤得用手指不停点着树端的雪渊,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发泄他内心愤慨。
盛兮扶额,眨眨眼掩饰尴尬,因为她终于意识到这段时日雪渊的口粮似乎有九成来自军营。
也是这段时日照顾俩孩子把它忘了,倒是没想到它钻了军营的粮仓。
盛兮有心想表达一下歉意,便道:“那个,葛大人啊,要不你把雪渊的吃食折个数,我给你补上?啊别误会,就是不想被这鸟连累。”
原本还在对雪渊各种指摘的葛鸣闻此言顿时不干了:“郡主,这话您可说的不对啊!这怎能说连累呢?雪渊可是大功臣,吃这点肉算什么!”
盛兮:“……”
“再说,这叫个性!也只有有如此个性的海东青才能配上我湛州水师!”
盛兮:“……”
这葛鸣的滤镜是有多厚,才能让一只管吃不管埋的渣鸟达到这等高度?
盛兮不禁抬头看向树尖儿上随风摇晃的大鸟,心生大大困惑,这么精的鸟确定是她的?旺财那憨憨可不曾有这等手段啊!
然而不管盛兮如何想,葛鸣满心满眼都是雪渊。
然而的然而,直到盛兮准备启程回京,这雪渊将渣鸟秉性贯彻到底,飞得那叫一个不留情面,愣是一片羽毛都没给葛鸣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