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墨与安清风并没有乘坐缆车登山,他俩走的是新开辟出来的小道。
“何必如此大张旗鼓呢?”何墨扶着道边栏杆说道,在他看来这无异于将白涧观开发成一个供游客赏玩的当地风景了。
安清风则不以为意,她回道:“缆车工程队附送的罢了,况且每次上山下山你们都穿林踩叶的,也不太合适啊。”
她平日里很少锻炼身体,没走多久,就有点香汗淋漓的意思了,尽管,这天气尚且属于北国的寒冬腊月。
何墨注意到这事儿,他不经意地放慢了脚步,反正按计划安排,距离顺风耳那辆祥云车抵达还有些时间。
中途休息两三次后,何墨与安清风终于抵达了山上的道观门口。
已经有几名工人将缆车运抵的货物分门别类的摆放在空地上,而白涧观则是大门敞开,从中可以看到这荒废道观许久不见的香火袅绕。
便有位衣着时髦的大妈披着大风衣从白涧观踏出来,她银发盘起,单手叉腰,伸出闲着的那手指指着工人们喊道:“哎!我说,谁让你们放那里的?压坏我的地砖怎么办?去去去,搬到旁边,我这白涧观可是古文物,受法律保护的!”
祁沙道君入乡随俗的功力不同凡响,在场的工人谁能想到这是位仙界下凡的仙人呢。
何墨走到面露窘迫的工人前,轻轻按下祁沙的手指,微笑说道:“老前辈,这是我要送到仙界的货物,放心不重。”
“是你小子啊,看不出来你在凡间也挺有本事的哈,别的不说,这缆车确实好使,本仙,额我这两天下山去采购都坐的这玩意儿,挺舒坦!”祁沙大咧咧拍拍何墨肩膀,却无视了何墨说的话,自顾自走过去,在工人吃惊的目光下轻而易举地移开了几个大货箱。
当时就有肤色晒得黝黑的工人伸出大拇指赞了一句:“大妈!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把子力气!”
祁沙脸上一僵,她一哼气,翻了个白眼道:“叫谁大妈呢?我有那么老?!再给我出言不逊当心我把你踹下山去。”
那名工人讪讪一笑,连忙说道:“姐,姐。您是我姐,是我错了!”
“瞅你这满脸褶子,谁做你姐谁倒霉,去去去,我是这里的道长,该叫什么我不用教你吧!”祁沙老太太说完这话,摸了摸箱子,工人立刻说现在还不能拆封云云。
但其实在她一摸之下,里面装了什么东西,祁沙已经完全知晓了。
而何墨则对身后气息总算平缓过来的安清风小声介绍道:“这位是祁沙道君,据说应该是位有本事的仙人,现在是白涧观的守站人,以后我们还有多跟她打交道呢。”
安清风听过之后微微一笑,立刻就展现她过人的人格魅力与沟通技巧与祁沙攀谈起来。
何墨无心参与两个老少狐狸的交涉,他独自一人踏进了白涧观,随后他就发现在这段日子里,白涧观内里已经发生了很大变化。
祁沙道君貌似还真是打着下界享受仙生的算盘,这道观之中,除却香炉还有供奉着的泥像之外,几乎再也找不到任何道观之类古旧的痕迹。
陈旧木桌被换成了现代家具,灶房由于祁沙根本不开火的缘故被改造成了书房,何墨甚至还在书架上发现了一本乔布斯传。
至于道经什么的,那真是一本也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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