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是一阵车轱辘话来回说,在大巴快要在小雨中抵达目的地时,何墨总结道:“总而言之,各位千万不要惊慌。掩埋这种新型毒剂,是一个国外来的对广大人民不怀好意的对社会主义建设持消极态度的邪恶科学家的行径,在他想要将各地毒剂投放之前,我们就已经把他擒获,所以目前没什么大危险。”
那位郭市长擦了满脑门冷汗,眉头一松说道:“这么说,这就好比我们临海的自来水厂附近埋了颗没来得及被引爆的炸弹吗?”
何墨一想,也能说是这么回事,他就给郭市长投去了肯定的目光。
“可,说来说去,同志你好像还没提到中了那种毒,会有什么症状啊?”坐在后排的一位中年男子,迟疑问道。
就在这时候,陆河同身旁,他真正的助手附耳在侧小声说了些什么。这位专程全权处理此事的大佬扫视一周,严肃说道:“何墨你别说话,现在上面给了最新指示,将这种毒暂时列为国家机密,各位同僚,各位同志,从现在起把一切疑问嚼烂了埋藏在心底里。任何人不得私藏埋毒点的土壤,这是死命令。”
郭市长以下,这班大巴车上所有的领导都会意沉默。
本来要开口解释的何墨也不再多说,既然陆河同已经收到了新的命令,那他也配合一下就是了。
只是何墨有点不明白,怎么突然之间这异界毒就成了国家机密了呢,莫非是那些科研机构真的研究出来了什么不成?他此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向陆河同打听。
在何墨胡思乱想对这新指示猜测的时候,郭市长他们已经各自联系下属,强调着整件事的保密程度上升到了新高度。
……
临海市第二自来水厂以外,那处已经被数台大型挖掘机掘开的土壤边搭起了防水棚,由武警,当地工人,消防队员等人员组成数百人的队伍,业已三班倒工作了整个晚上以及小半个清晨。
当何墨一行人抵达的时候,刚好有新一班被换下来的疲惫战士们在吃简单的餐食。
陆河同自己打着雨伞,也没换雨鞋,直接踩在了泥泞之中,他对何墨以及周围跟着的一群大小官员讲道:“各位很辛苦,但我们还要再加把劲儿。咱们临海任务最重,就单单这里下了雨,也恰好这儿离自来水厂太近……”
陆河同在临时指挥所听前线指挥整个行动的官员汇报情况的时候,何墨与东离忧默不作声离开人群,东离忧稍微做了些结界,避过了仍然在挖掘现场的工人目光。
何墨召唤出玄月珠,试图在已经深达四米的二百多平方米大坑中寻找残余的毒剂。
这是一项非常耗费仙元与精力的工作,在已经挖掘出来的土壤中,何墨轻而易举在黏土中找到了已经破损了小口子的药瓶。他将那瓶中的毒剂统统用玄月珠吸收之后,很是蛋疼地指着药瓶口说道:“小东离你说这李主管,当时怎么就这么落魄和粗心,这药瓶偏偏就只用几层保鲜膜给裹了起来,你瞅瞅,这膜分明已经被什么动物给咬破了。”
东离忧继续在何墨旁边用拂尘划着结界,隔绝凡人的五感。他耸耸肩随意回答道:“反正,现在也没见到这毒有什么用不是?不用担心啦。”
然而何墨还是不放心,他将玄月珠悬停在身前,自己则是闭目沉浸入神魂灵感,仔细观察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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