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是那把长剑,昨天还用它劈过假人,现在不见了。
“来,您的东西。”,铁匠递过来一个盒子。
接过木盒,一股冰凉感顺着神经传入大脑。
莫森提着右眼看了一眼面前已经把衣服整好的匠人后,拨开锁卡,一根根尾部泛着银光前段如饮了血的箭芯平整的躺在里面。
拿出一根,掂一掂重量很符合预期,就连箭头还带着温感。
这锻造技术可谓一绝。
总共20根,算起来血金用料还算十足。
“之前我跟你说的那个报酬...”,铁匠从怀里摸出指甲盖大小的血金,看着莫森说。
“嗯。”,简简单单回了句,也就是同意了。
铁匠把莫森送出店铺后,急忙把自己关进里面的暗屋。
在昏暗灯光的照耀下,铁匠不停地从怀里摸出指甲盖大小的血金。
一块,两块,三块...
总共有八块,他把它们摆成一条后脱下布衣,露出强硕的腱子肉。
胸口上有一条峥嵘可见的伤痕,大约一尺长,血肉已经翻开,像有只肉虫趴在上面。
双臂就跟之前莫森看到的一样,看着就像有数条暗红色的蛇缠绕在上面,而且每一条轮廓边都有细小的血珠在渗出。
铁匠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跟摇铃圈差不多铁器,上面有八个对称分布的铃铛,将它们一一翻开后把血金分别装进去封上。
然后将桌上的蜡烛举起,火光摇曳,墙上的影子被拨动得如同一只疯狂的厉鬼,跟着他的脚步在墙上攀行。
很快,就看到了角落里有一个用红布封着的迷你棕黄色陶坛,制作时没剃干净的沙石嵌在上面,平添了许多平凡气息。
他趴在地上,用嘴吹开周围的灰尘,很小心的把陶坛放在手心,轻轻搬到桌台上。
最后一边把铃铛圈往坛沿上放去,一边念念有词。
“莫怪,莫怪,我也是好不容易把你抢过来的...”
...
城东,
医馆,
一个汉子急匆匆的从外面闯进去,瞧见里面还有三个人排着队,就无奈的找了个空地坐下。
他时不时咳嗽之后还要把手指伸入嘴里,不知道干啥。
终于轮到那汉子,他飞一般趴到诊断台边,指着喉咙说,
“我喉咙好痒...”
医师听后,先点了根蜡烛,用铜镜把光反射到他的喉咙里。
“什么都没有呀,也没什么问题。”
医师观察好一会始终没看出有什么东西,那双盯着病人的眼睛好像质疑对方是来找茬儿的。
“大夫,我真的很不舒服呀,不骗你,骗你我是你孙子。”,汉子急坏了,差点就要耍泼。
医师摇摇头,示意他把手腕伸过来,再来看一看。
摸上脉后,汉子见大夫的眼睛越闭越紧,此刻他的心就像抵在刀尖上,跳也不是,不跳也不是。
一会过后,医师睁开眼摇摇头说:“还是另请高明吧,我看不出来。”
汉子听后瞬间瞪大眼睛,叹了口气,转身就要离去,同时喃喃道:“又是这样...”
可他刚跨出两步就没忍住一个恶心,转身过来对着医师,指着自己喉咙急促的说,
“好痒,好..痒,有...有什么东西...爬..出...来了...”
他急忙把铜镜端起,照着自己喉咙。
目光刚触碰到镜面,就面无血色。
“有...有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