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晓筠拿起铁锅和锅铲,站到二楼的楼梯口,使劲的敲打起来,哐哐哐!
“不好啦,房子里进贼啦——”
管家和厨子先开门跑了出来,然后是阿竹和阿兰。
“贼在哪里,偷了什么东西?”管家问道。
祁晓筠耸了耸肩,“你们丢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的蛇头被人偷走了。”
管家让众人四处查看,很快他们就回来了,什么都没丢。
祁晓筠摸着下巴,露出了困惑之色,“难道那贼是专门来偷蛇头的,他要蛇头有什么用?”
“少奶奶,你确定是贼吗?没准是野猫叼走了也说不定。”厨子说道。
“我确定及肯定,昨天晚上,我看到一个人影在窗户前晃动,但因为太冷了,我懒得起床,就没管。”
祁晓筠说着,朝前走了几步,站到了阿梅的房间门口,她到这会都没出来呢。
“其实啊,一个蛇头丢了没什么,我是担心会死人。我把蛇头挂在窗台上,是怕那蛇还有同伙,想把它们都吸引过来,消灭干净。我在筐子上涂了毒液,蛇一碰到就会当场毙命,而人呢,会在四十八小时后死亡。先是皮肤起红疹,奇痒无比,然后溃烂流脓,疼痛到死。”
她刻意拔高了声音,让关在房间里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阿竹吓得抱住了胳膊,“那小偷估计已经进医院了。”
祁晓筠摊了摊手:“医生又不是万能的,等他们研究出解毒的方案来,那人早就死翘翘了。”
她话音未落,旁边的房门就被拉开了,阿梅惊恐的跑了出来,“给我解药,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她的手上长满了红疹,恐怖无比。
祁晓筠冷笑一声,陆堇彦这招请君入瓮太厉害了,一下子就把使坏的杂碎揪出来了。
“原来是你偷的,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你偷蛇头干什么?”
阿梅使劲的挠了挠手,她快痒死了,一晚上都没睡,“你把它挂在窗台上太吓人了,我在院子里看着害怕,才会偷偷取下来。”
祁晓筠哈哈大笑,“你在院子里还能看到阁楼的窗台,骗谁呢?”
阁楼前后都是大平台,还种了花树,在下面是看不到阁楼窗户的。
管家皱起了眉头,脸色变得极为阴沉,“阿梅,你在搞什么鬼?”
阿梅瑟缩了下,没有说话。
祁晓筠就替她说:“我看这条蛇就是她放的吧,她担心我把这事告诉老夫人和夫人,就把它偷走,想要毁尸灭迹。这个女人在想些什么呢,要是少爷被咬死了,我们这一屋子的人都要被老夫人剥皮抽筋,挫骨扬灰,她还能有活路吗?”
管家瞪了阿梅一眼,“真是你做的?”
阿梅打了个哆嗦,哭了起来,“我没想害少爷,这蛇我是买来自己吃的。我最近风湿病犯了,在我老家,大家都吃蛇肉治风湿,我就托朋友买了条蛇。我一直把它系在黑布袋子里,不知道它是怎么跑出来的。我不知道这蛇有毒,我那朋友也不知道,他被卖蛇的诓骗了。我怕事情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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