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小,我能够感觉到巨蚂蚁的速度在不断加快,看来是被这些叛军带着远离战场了。
奇怪,这些人大费周章将我抓住有什么意义?
虽然我身上穿着祭司袍,但按照叛军的习惯,他们对紫目人都是不留活口的。
我不敢随便挣扎,这种情况下只会让自己吃更多的苦头。
在不确定叛军需要的是什么之前,我还是配合一下他们的“绑架”流程比较好。
我默默数着自己的心跳,感觉过了有两个小时左右,就感觉到自己被人扔到地上。没有念动力的保护,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住,所以这一下摔得相当痛。
虽然没有伤筋动骨,但也让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哦,奴族的大英雄,连这点小痛楚都忍不了?真让我失望。”一把苍老的声音传来,让我精神一振。
我最怕的是被当成战俘关起来,每天不给吃不给喝还虐待,这样的话逃出来的几率就小很多了。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辛德勒的名单》里面的角色一样,从集中营里面活着出来。
而现在,有人跟我说话,而且听他的语气完全就是冲着我来的,这样一来说不定有转机。
我感觉有人踢了我一脚,力气不小,然后就有人在我脸上洒下某种药粉,那些封住我眼睛的粘液就被取了下来。
我这才看清楚眼前的一切,这是一个行军帐篷,里面的摆设都很简单。超过十个叛军对我虎视眈眈,其中一个头发已经花白,大概就是刚才跟我说话的人。
“嗨,你们好,我能要求优待俘虏的待遇吗?”我笑着对他们说。
然而回答我的是一顿毒打,将我打得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痛。
我不是不想用念动力来防御,而是这帐篷的顶上悬浮着一个巨大的血色符文,让我根本无法使用念动力。
更无奈的是,现在这副身体比地球上受过严格训练的特工身体要差许多,每一拳一脚都让我痛彻心扉。
我也没有那种咬牙强忍的习惯,索性就扯开嗓子惨叫起来。反正不管痛不痛,听到我惨叫的人都会觉得我很痛就是了。
大概是觉得给我的痛苦已经足够了,也可能是觉得我的惨叫声让他们耳膜受损,这场毒打很快就停了下来。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不仅仅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会惨叫的孩子还不会被打得太惨。小时候,越是倔强的孩子被揍得越惨。
那位看起来像是领导者的老人挥了挥手让其他人退开,走到我的身边,捏住了我的脸左看右看,然后疑惑地问其他人说:“你们有没有抓错人?这样的懦夫,会是奴族的英雄?会是那个让我们损失了数百巨蚂蚁精锐骑兵的可怕军神?”
军神?这么土掉渣的外号是什么情况?
我不禁陷入了沉思。
“大人,带着巨大紫色祭器的祭司,西峰城里面就只有他一个,而且他确实带着许多巨蚂蚁骑兵出现在战场上。”一个看起来像是叛军将领的家伙说。
“好吧,那就没错了。你们先出去,我要亲自审问这个家伙。”老人让所有人都离开了帐篷,只剩下跟个蚕蛹一样的我和他呆在帐篷里面。
我明白到,接下来就是决定我生死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