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个……说不定她就是超没有责任心的那种人呢,能推着婴儿车冲红灯的人能有多在意孩子。”我找了个理由说。
向前不理我这个有点牵强的理由,接着说:“今天那个情绪激动,拔枪射击的人。看起来是哭得很惨,脸色都涨得通红。不过我注意到,他开枪打王小小的时候,每一枪都瞄准了不同的要害。
“正常人在心情激动拔枪杀人的时候,最多就是对着一个要害连开几枪。哪有人会先打心脏然后打脑袋,最后连裤裆都不放过的?”
“你观察还真仔细,竟然连子弹打哪里都看得到。”我感慨地说。
“我又不是千里眼,更不会子弹时间,哪里看得到子弹打哪里了?”向前一副看白痴的表情看着我。
“那你怎么知道子弹打了那么多地方,不会是忽悠我吧?”
“你是不是傻,我可以问王小小啊。今天那件事之后,王小小就一直捂着裤裆,因为上面有个弹孔。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好奇问他中枪的位置,于是发现了这个问题。”
听向前这么分析,我也不好意思用诸如那人枪法不好这种理由来反驳。但就算向前的推断是正常的,美国人弄出这两件丢人的事情来,能有什么好处?
“大概是要看我们在危急的时候使出的超能力是什么样子的,这样记录下来的数据才比较真实。你看你在救人的时候,无论是念动力的力量值,作用范围等数据,都比你第一次展示的时候强多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我问向前说。
“我们以不变应万变,明天不管他们弄出什么幺蛾子来,我们都不插手。反正都是美国人的事情,倒霉的也是美国人,我们可不能跟资本家讲什么国际主义精神。”
“同意,这次别说是撞婴儿车,撞双层巴士都不管了。”我十分同意向前的说法。
我将这个最新的命令给王小小和朱顾升解释了一下,两人也点头同意。
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我不断提醒自己要控制好自己过剩的正义感,只是第二天,又变成了正常的超能力研究。
这一次美国人没有让我们耍猴一样表演,只是准备了一大堆的问题让我们回答。例如什么时候获得超能力,当时有什么特殊的感受,超能力是不是可以通过锻炼来提高之类的。
武斗的话,我跟王小小都是一把好手,朱顾升也算是个不错的辅助。但一大堆的问题砸过来玩文斗,我们就只能看向前一个人表演了。
这小孩子倒也对得住他那两百多的智商,回答得算是滴水不漏。不能回答的问题丝毫不会越界,能够回答的问题也被他说得似是而非。
关键是,问话的人还不觉得有问题,一副获得了珍贵第一手资料的表情。
要不是我本身是个超能力者,大概也会被向前各种天衣无缝的谎言给忽悠了。按照这个方向去研究超能力,就算真让美国人获得陨石碎片和超能力者,估计也要钻人死胡同里面。
我这时候才深深体会到安科长安排向前跟我们一起出差的原因,简直是高瞻远瞩啊。
原以为就这样平安地度过这一天,但在回去的路上我才发现是自己太天真了。在回去的路上,我看到一辆双层巴士从立交桥上掉下来,直愣愣地往我们头上砸下来。
“这次的戏,好像有点真啊?”我对向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