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看到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
带着这样紧张的心情,结果十几个小时的旅程里面我怎么也睡不着,结果就是下飞机的时候整个人都有点精神萎靡。
接机的人我很熟悉,还是那位身材前凸后翘的俄罗斯美女狙击手。
“看,你还是来了。”这是娜塔莎跟我说的第一句话。
“嗯,既然你们诚意邀请,我肯定要来的。而且你一个俄罗斯人不远万里都来为美国效力,我来做客几天不算什么。”我的语气相当不好,因为我没忘记这女人给我带来多少的麻烦。
娜塔莎丝毫不在意,换了一种语气,热情地跟向前他们三人寒暄起来。
我们这一行四人里面,也就向前一个能够顺利地使用英语跟别人交流。
因此在机场到大使馆的路途上,也就向前一个人跟娜塔莎热情地聊着。我虽然带着开水帮我制造出来的即时翻译耳机,但他们两人之间的谈话我却不怎么听得懂。
内容上好像是在聊天气和风土人情,但我听着总觉得里面有着我听不懂的唇枪舌剑。娜塔莎这家伙,不仅仅是个优秀的狙击手,看来还是个相当厉害的外交人才。
不过向前这个小孩子能够跟一个雇佣兵出身的外交使节打机锋,这一点我也是相当佩服。要是换了我的话,最多就是那种“我这一拳下去你可能会死”的交流方式。
下车的时候,我走在最后面,在汽车里面反复检查了好几遍,差点将座椅都拆下来看一眼才下了车。
“林千军你这是干啥呢?钱包丢了?”向前好奇地问我。
“不是你跟我说的么,他们会想办法获取我们的基因资料啊。我这不是怕你们在车上掉头发么。”我小声地对向前说。
向前:“……”
我看到他一脸懵逼的表情,嘚瑟地说:“看吧,还是我细心,你这叫做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向前:“……”
“你怎么不说话了?不会受打击了吧?”我关心地问。
“那车……是大使馆的车,红旗牌的。”向前很平静地对我说。
我:0_0!
“呵呵,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只是比较谨慎而已。”我尴尬地对向前说。
向前这次都懒得理我,直接往大使馆里面走。
倒是听到我们对话的朱顾升走过来对我说:“你要这么怕的话,为什么不用念动力将自己包起来?保证连头皮屑都不会落下。”
我:“……”
王小小也插了一句说:“你就不用担心我了,一、我出差光头,二、能给我抽血的针头估计还没研发出来。”
我:“……”
看着他们三人先后走进大使馆之中,我只觉得自己受到了深深的鄙视。
好吧,只能承认,这是我神经过敏了。
倒了半天的时差,第二天一早,总算是正式开始了我们的交流活动。只是跟我想的不同,美国这边并没有让我们耍猴一样开始表演超能力,反而请我们四人吃饭,说是接风洗尘。
更诡异的是,我竟然被单独带到了一家小餐馆里面,似乎有什么特殊的安排。
我深深体会到安科长之前的叮嘱——美帝国主义的糖衣炮弹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