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明天便是立冬,圣上他想率领文武百官进行祭祖仪式,随后举办一场饮宴,告奠捐躯的烈士也鼓舞前线奋战的兵卒。”孙公公对长启说道。见老皇帝微微点头后他便退身离了景昌宫,偶尔会偷偷回头瞄上几眼。
今天是个难得的艳阳高照,天气好的出奇,微风缓缓暖日煦煦,映衬着景昌宫格外的富丽。唯一让孙公公好奇的便是这难得一见的景象:三架轮椅面朝外一次排开,竟然有一种肃穆感。
长启皇帝居中,轮椅停的稳当,貂裘覆在腿上,双手捧着一盏茶目视前方;关南在左,第一次坐上这东西还有些别扭,不过身子基本上不能动,能做的便是闭目养神;刘夕阳的轮椅在右边乱动,不安分的状态很符合他的年纪。
他在那里动得乱七八糟的,时不时的前前后后移动一下,有事没事“哎哟”两声让长启略微心烦。
“夕阳,说出来晒太阳的是你,这才出来一炷香的功夫就受不了了?”
刘夕阳停下来玩耍苦笑道:“我虽然犯过多次痛风,但这双脚同时肿胀的日子也没有经历过。外公呀,您能想象到这种疼痛么?”
长启哼了一声回道:“老子双脚都没了,你和我显摆脚疼?”
刘夕阳忘了这事,尴尬地笑了一声。他推着轮椅从长启身后绕道了关南身边,开口道:“胖子和我说昨夜他回京的路上遇到一次拦截,没什么威胁可惜一个人也没留下。说是他们四人似乎有一种阵法,纠缠性极强又能彼此保护……”
话未说完,关南回道:“这应该是四人鹤阵,能很好地弥补单人实力不足的防守剑阵。不过能从多愁手下全身而退,施阵人的修为也不会太低。”
刘夕阳搓搓手,小心着不碰到双脚痛处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他犹豫片刻,刚准备开口长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鹤阵最拿手的不应该是师兄么?能从多愁手下遁走的不单单是一个修为问题,剑阵的火候也很关键。”
关南恭敬回道:“陛下,家父在十几年前就放弃了对鹤阵的研究,相关教授和训练都交给了二长老……”
长启不解道:“主动放弃的?”
“不是,”关南回道,“上次回山的时候和家父聊过,二长老将四大剑阵都收了回去,内门弟子想着习得剑阵只能在他的门下,其他长老能教授的仅有一些入门的阵法。”
刘夕阳插话道:“关……叔叔,”他在称呼上犹豫一下,“我知道每个山门都有自己的规矩,但如今情况特殊,您能不能将剑阵传授于外人?虽说临时习练不会有很大的长进,但多少也能弥补些修为上的差距,对宫里的安全也算是好事一件。”
关南苦笑道:“我并不会。当年年轻气盛,认为剑阵是弱者自保的手段,十分不屑便没有去学。我就算是会也不是一个合格的指导者,况且近卫营里就没有一个合格的适学者。四大剑阵要求阵眼几人的修为差不多并对剑法有不低的造诣,恐怕……”
刘夕阳支吾道:“我是说,教给圣云端……”
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好提议。圣云端里面似乎十分符合练习剑阵的条件,但一切都是在这里凭空幻想,真说实际去做……长启听到他的话哼声道:“你也太小看圣云端了。虽然他们不如落棋山那么显赫,但江湖地位在那里摆着,你要让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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