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夕阳从刑部大牢走出来已经七天了,这几天除了出狱当日和妙禅怨妇了一阵,之后便彻底窝在了少年宫,只有想着方便的时候才走出房门,其他时候就躺在床上看着灵儿在教授三位女子做女红。
换做任何一人都会无聊,甚至连耐性极好的贝琳达都埋怨了起来,他依旧是不咸不淡地看着几个人庸线懒针的敷衍了事。
朱少少第一天下午就受不了了,或许是因为那次生命危险,她如今十分依赖刘夕阳,见到他脸上有一丝不快便压住性子,慢慢地竟也学会了几种针法;燕如歌虽不喜终日面对这人,但真心想着学些女红事,用来做什么,问起来也不说。
不说刘夕阳也懒得再问。前几天为了让宫里相信自己准备抽身,他和宫里提了一个条件,那便是燕如歌每个月都可以去圣云端里看望燕方易一次。他不指望用这个能讨好燕如歌,而燕如歌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善意,但能做到这种程度二人都算是满意了。
少年宫大布局已经完成了,刘夕阳所在的别院更是装点妥当。李翰杰的设计加上朱少少那不计成本的投入,小小院子奢华程度尤甚皇宫。如此景象自然碍了某些人的眼,但一想这是“正经经商”赚的银子,想用其做文章未免底气不足。
当刘夕阳正式入住的第二天,宫里借口这些下人丫鬟是苍空阁的人,皇恩浩荡地派来了宫里的太监宫女作他的使唤。是不是全都是眼线他也不在乎了,就算是那又如何?终日赖在床上,一屋子的女人陪伴,还能因为一个生活奢靡而丢了脑袋?与这些人相安无事了几天,昨天夜里突然登门的暗杀彻底把一切变得混乱。有孙镝和凌少年在,刺客没有造成多大危险,但给了宫里一个充分的理由,今天一早近卫营就将少年宫给围住了。
出去方便一下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这逍遥日子能逍遥到哪儿去?
刘夕阳伸了一个懒腰,盯着少少那全是绷带的手指,没头没脑地笑了一声。也不是第一次被这人嘲笑了,朱少少仅是递回一个白眼便接着学习缎针手法。贝琳达见他这次笑的唐突,放下手头细活开口问道:“想起什么高兴事了?”
刘夕阳钻出被子,不避着其他人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奈何怀中姑娘挣扎的厉害,双手还没有动作便被猎物溜了出去。这几天经常发生这种场面,连燕如歌都懒得多说,其他人更是早就习惯了。
他见一击不成,双手追了上去。贝琳达巧妙地避开了,站在他手够不到又不至于抻着他的地方说道:“有事情便说,要是憋坏了那就去院子里坐一会,整天赖在床上你别躺傻了。”
刘夕阳努力了几番见只能碰到衣摆,便放弃目标转向灵儿。灵儿早就在他对贝琳达出手的时候就向外挪了挪凳子,现在的位置他也只能看看。他见众人都没有配合自己的意思,叹息道:“本来这几天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做的,结果是你们让我一事无成的。”
朱少少不解道:“宫里不让你出门你赖我们干嘛?”
贝琳达看他那无耻的样子便明白了他话中含义,心想这人就该给他正事去忙,这彻底闲了下来便纨绔出了天际,天天想着几人大被同眠……换做是谁能让你做成这事的?
“你能不能想想怎么应对院子里的这些人?终日寻思这些事情有什么趣味?”
刘夕阳撇撇嘴表示不认同。外面的人哪有什么要紧的?怎么哄骗这几人才是正事。他与燕如歌视线相错之后说道:“你们几个啊!要么是我的妃子,要么是坦诚过数次的亲密人士,我没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仅是摸摸小手儿都不给了?你们是觉得秋天不适合发春还是一个个都是石头做的?”
灵儿脸色一红,嗫嚅道:“谁和你坦诚了……”
刘夕阳贱贱地疑惑道:“难道你还有瞒着我的事情?”
灵儿听他这调笑的语气,慌了心神差点扎到手。胡乱将手中绣绷扔下,避开他的视线问道:“饿不饿?长公主今早派人送来的石榴,要不要尝尝?”
刘夕阳坏笑回道:“饿死了都。可只能看不能吃,你拿来多子多福的石榴不是嘲笑我么……”见无人理会,他只能转了话题,“宫里看得这么紧还不机灵点,有口好吃的还得娘亲亲自想着。不靠谱。”
朱少少哼道:“还不都是怪你?惹了这么多破事,哪有个安稳觉!”
他打趣道:“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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