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宴会结束的后四天,刘夕阳真的只待在还未完工的少年宫里,与两位妾室乱搞起了男女关系。日子十分悠哉,和两位夫人的关系还是如前,尝试过和这两人谈谈心,收效甚微。朱少少整日贪玩的紧,就算刘夕阳不让她出去,她也能在府里找到趣事去做。朱家好像是彻底忘了这位大小姐,不光是没有用她做过什么,甚至连最简单的嘘寒问暖都没有做到。她的几位姐妹们似乎得了家里的指使,这几天也不如以往亲密。朱少少成了正经的养在深闺无人识,万幸这小王爷家里的争斗还未开始。与之相对的燕如歌近些日子恢复了说话的能耐,见到贝琳达规规矩矩的却没了以前的感觉;和朱少少玩的不错,至少能坐在一旁看着少少大小姐去研究爬树摘鸟窝的大事。对刘夕阳依然是冷淡的很,就算前天晚上他提出来一块儿睡觉,燕如歌也没有什么反应,那只簪子还是随身带着,自保还是如何的想必她自己也不清楚了。
只要他是平静的,朝廷就安静的很。各处的战报还在往京城送着,经过一开始的慌乱,云泽缓过来不少可处境依旧不妙,战事仍是吃紧,不过是溃败的局面没有恶化下去罢了。
吃罢早饭,许多愁赶了回来。他每天要跟着北营一块训练,身子倒是不累就是时间上比较紧张。好不容易得空回趟家,今天还是带着宫里的指派回来的。
最近正好是秦哲每月称病的日子,朝廷对他不上朝的事情不是很在意。刘夕阳又乖的离谱,这几日虽然有北边的战事,但大臣们都感受到了久违的安逸。可是这安逸也不如以前的那么实在,谁也不知道刘夕阳是在谋划什么大事,只能提防着他,一边应付着同侪一边偷偷地擦着脏了十几年的屁股。宫里认为刘夕阳有些太悠闲了,今日下了早朝便让许多愁过来传话:工部督办的西山工程该收尾了。
这事应该是工部去做的,尚书不在那就是侍郎的事情,但靖德似乎是真怕刘夕阳在谋划大事,用了一个不符合规矩的缘由将刘夕阳给提上了台面。刘夕阳听完许多愁的话就开始微笑,笑的许多愁有些发毛了。
“少爷,你笑什么?难道这事你已经算到了?”
刘夕阳又笑了一会回道:“没有。我算它干嘛?云山西侧的引水工事是我爹刻意停下的,毕竟圣云端能说上话的人都不在,从人家地盘借道的事情没个人商量。朝廷让我去管这个停滞的工程,不过是为了安抚那留在云山上的一干民壮,让他们放心,能有银子过个好年……我就是好奇你呀,你是怎么避开百姓们的闲言碎语的?”
文有沈鹤楼,武有许多愁。京城这些日子特别流行这句话。沈鹤楼入仕半载,由修撰直接跳到了三品学士,诗书画三仙的名声人尽皆知,自然成了新一位炙手可热的文官;许多愁一战成名,武评紧跟在万俟卑奴后面,二十出头的将军身份,不管有意无意恰好替代了燕方易在百姓心中的地位。这两位出类拔萃的少年人物自然受到了不少礼遇。沈鹤楼更成了太子身边最重要的人,在百姓心中这少年以后的相位那是躲不开的。就是这许大少侠,终日躲在北营不参与任何应酬,高来高去始终避着百姓。百姓们好奇,刘夕阳自然也会好奇。
许多愁无奈叹了口气,回道:“少爷,我也不愿意啊。我就一个打架的能耐,这几天才刚明白领军作战基本的路数,那算什么合格的将领;丁前辈关前辈身份修为在那里摆着,真说‘武有许多愁’,我担不起啊……这事情我也不能问你,能做的就是不参与吧。”
刘夕阳拍了他肩膀说道:“没必要去避讳什么,也没什么值得你去避讳的。真有其他大员要宴请你,你去就是了。反正他们也喝不过你,你要是真担心应酬场面的问题,那就每次宴请都叫上鹤楼。”
“少爷,你就不能替我挡挡这些烦心事?”
刘夕阳搂着他的肩膀出了院门,左顾言他并未回应。出了少年宫,二人一路步行就去了朝廷分派他任务的地方。
路程很近,因为他家就是云山上。
永泽城周围就这么一座半高不高的大山——云山。相比西边的落棋山和南边的遮月山,这云山就是一个小土堆;但相比一马平川的永泽周围,这山可是一个巍峨的存在,山顶自然就是平常百姓们难以企及的圣地。
那便是圣云端。
圣云端里的丁家据传说有着四五百年的显赫身份,靠着那独特的剑术成为了当时月国不可忽视的存在。如此显赫的一家自然会引起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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