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顶搜刮民脂民膏的大帽子,有趣,真是有趣。”
“就是!”容晟安气冲冲的说道,“本国公平日里除了遛鸟就是斗蛐蛐,什么时候能做出来搜刮民脂民膏的大本事了?!”
站在朝堂上的官员一阵的无语。
遛鸟斗蛐蛐,不做一件正事,这种事情是很光荣的事情吗?怎么还当众说出来了??
真是……一点儿都不嫌丢人。
就荣国公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做出来搜刮民脂民膏而不会被人给发现的事情呢?
不可能!
王尚书这么想,大约也是他的脑子不好使!
“呵呵,既然不是搜刮民脂民膏,那太子妃的嫁妆怎么就这么得多?”
“难道我们荣国公府给太子妃准备嫁妆之前,是不是还要经过王尚书的同意,才可以?找你的意思是不是,只要不超过王尚书家当时准备的一百抬嫁妆,我们荣国公府的嫁妆就是干净的?”
“要是超过了王尚书的,那我们荣国公府的嫁妆就是贪污受贿,搜刮民脂民膏的来的吗?”
容渊的脸上嘲讽般的笑着:“那可真是有意思了,众位大臣以后可要小心一些了,日后给家里的姑娘准备嫁妆的时候,可不能比王尚书多了去。不然,那嫁妆就不干净!”
“……”
王尚书被容渊说的哑口无言,心里一阵阵的冒着火。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了!”
“可王尚书刚才说出来的话,不就是透露出来的这个意思吗?”容渊正了正脸色,淡笑,“王尚书,不要以为王家倾尽全部的家产,只能准备出来一百抬的嫁妆。荣国公府就会跟你们一样,倾尽全部的家产都凑不到二百抬。”
王尚书气的吐血:“你这个毛头小子,简直是在胡说八道!”
“那么,下官就问王尚书一句。我们荣国公府的全部年俸是多少?祖母积累下来的家产又是多少?这下官过世多年的祖父,又是积累下来了多少的家业?下官外祖家,行商一年能够赚取多少的银两?”
容渊抱了抱手,不紧不慢的说着:“王尚书,只要你能够说得出来,那么下官就承认下官是在胡说八道。”
“……”
王尚书冒着火气的心情顿时被浇灭了一样,让他卡壳了一般,急躁的说道:“大长公主和老荣国公积累下来的家业,本官怎么知道?!容侍郎,你这不是在圣上的面前,特意的为难本官吗?!”
“那好,那王尚书就说一下,下官外祖家经商一年能够赚取多少银两,如何?”
王尚书暴躁的情绪都快将他整个的都给覆盖住了,口不择言的说道;“不过是商户人家,赚多还是赚少,还不是赚的都是老百姓的银子吗?!”
“王尚书说的话真的是越来越有意思了,那么照王尚书说的。以后直接在自家的府上种菜纺织,米、面、粮油什么的都不要出去买了,岂不是就不会给商户人家太多的赚钱机会了?”容静姝脸上的笑容诚恳的很,一点儿的嘲讽都没有。
“这样自给自足,岂不是更加的美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