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还没进去探过。<>”
“那应该是时仪封印肉身之处……”
月和低头看了她一眼,道:“你想提前动手?”
云喜道:“我怕等到海宴,她比我们还早先做好准备,到时候关门打狗……”
话刚说完,脑袋就被月和敲了一下。
恩,用“关门打狗”这种词汇来形容自己,也确实有些不妥当。
她道:“倏忽的事,先不要告诉云染。”
月和有些惊讶,道:“为何?”
“时仪今天已经怀疑我看到了那副画,若是云染再表现出异样,她必定会起疑心的。”
“可是……”
彼此合作讲究的是一个坦诚,既然是三个人一处,那便不该把自己的个人顾虑摆在前面,什么事都商量着来才是正道。
这是一种合作的诚意。更何况,这样的行为,看起来似乎有点像在戏耍云染。
云喜果断地道:“没有什么可是,事急从权,您听我的。”
他想到他们的确没有多少时间了,如今来看,是整个计划都需要重新调整……便点头答应了。<>
“你说的对,事急从权,等过去了再告诉他就是了。还是你比较果断。”他道。
闻言云喜有点心虚……
当然果断了,您是不记得了,她可还记得呢。当年和云染,那是叫一个仇深似海啊。云喜的印象中,几乎每次见到他都会被他坑!既然如此,坑他一次,那是绝对没有负罪感的。
更何况,云喜现在也就是愁着不知道该怎么卖了他。要是能卖了云染换取自由,她必定是早就这么做了的。
但是面对如今这位“天真”的陛下,云喜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心虚地把脸扭开了。
月和把她放着躺下,道:“明天还去时仪那里吗?”
她道:“去。”
说着,就感觉月和给她脱了鞋。
云喜愣了愣,然后扭过身去,偷偷地笑了起来。
月和漫不经心地道:“怎么了?”
她心想,他也就是失忆了才这么殷勤,不然哪次不是她给他脱鞋?
云喜又翻过来,道:“我脚上好像出了汗。”
月和有些狐疑,道:“嗯?出汗了?”
“不信您摸摸。”
他果然伸手摸了摸,只觉得触手柔嫩光滑,并没有什么异样。
云喜连忙道:“干了吧。我想许是吓的,当时在时仪那,觉得脚上都湿漉漉的,黏糊糊的,很难受啊。”
她把小脚抬高了些,道:“不信您闻闻。”
其实她抱着的也就是恶作剧的心理……
没想到他还真的捧着她的小脚,仔细地闻了闻。
云喜:“……”
温热的呼吸扑在本来就敏感的小脚趾上,云喜不由自主地把脚趾给蜷了起来,他又顺着掌心仔细闻了闻。
云喜:“哈……”
最后闻了脚后跟,又闻了闻脚踝……
云喜难受,想说算了不开玩笑了。
结果他道:“是有点汗酸味,我去打水给你洗洗。”
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