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阅读: ? 云喜也不知道陛下究竟喝了多少。
只是他的脾气一向不好,做了的决定轻易是难改的。年余未见,想要像从前那样顺着他哄两声也难。
眼看那个来演种马大戏的地仙真要占据主动权了,云喜也有点燥。
如今必须要用最快的方法稳住陛下……
云喜想了想,先开了门。
他站在那,视线直接越过她肩头,发现那里已经空空如也,才嘀咕了一声,似乎在说,“算你识相”。
云喜冷着脸,道:“陛下想说什么呢?是这就想通了吗?”
陛下摇摇头,道:“想不通。”
云喜来气了,道:“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说着就想把门用力摔上了!
陛下连忙用手抵住门,道:“想不通就是想不通,难道要孤说谎吗?你竟趁着孤酒醉行此事,分明就是趁火打劫!”
原来他自己也知道!
因为多喝了几杯,所以只能被牵着鼻子走。如今看起来也是气急败坏的,却俨然是没有办法的样子!
云喜皱着眉,道:“怎么就想不通了?难道陛下没有母亲吗?陛下的母亲风后,若是心在疆场,难道也要为了所谓的繁衍大计,困于一居室之内,让人挑选合适的伴侣吗?”
陛下头痛地扶额,道:“云喜,赐下去的是女俘虏。”
云喜冷冷道:“您就不该纵容这种事。神族的男女俘虏都是一样的待遇,从来没有把女俘虏也算做是战利品的前科。
瑞梅是何等心境您会不知道?王化竟能当着我的面撒谎,可见也是撒谎成了习惯的。您就能纵着这么一个佞臣在身边?”
陛下很快就抓错了重点,道:“对你不敬是该罚。”
云喜:“……”
他似乎有些焦躁,往前走了几步,直走到那巨大的建木边缘。
他想等酒醒了以后再说,可是酒醒了以后云喜不定不肯见他了!
如是焦躁地在建木面前走了几圈,云喜一脸懵逼地看着他。
半晌她反应过来,追上去,道:“陛下!”
她被他这样弄得也有点急,硬是拉住了他,道:“陛下!凡人一生匆匆,私欲太重,不比妖族好多少,您……”
他回过头,道:“孤什么都听你的行吗?”
云喜:“……”
他大约是真醉得不轻,伸手用力抱住了她,道:“都听你的,你回来吧。”
云喜勉强道:“你根本就不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
她想推开他,却无论如何也挣不开。
他低声道:“等孤醒了,你慢慢跟孤说,你到底怎么想的……”
说着,他抬起头,捧住她的脸,轻声道:“云喜。”
云喜:“……嗯。”
他道:“孤……”
云喜正认真听着,突然看到他身后,蛊兽又从建木里跑了出来!
蛊兽少见的惊慌,冲着云喜挥手,道:“快走快走!”
云喜:“?”
随着他的跑进,云喜就看见陛下身后的建木迸发出剧烈的光芒,如同拔地而起的长虹那般直冲上天际!
陛下有些茫然地也回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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