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珍珠已经不敢还嘴了。
白奴又道:“热脸贴人家冷屁股,还为了这冷屁股对着我吼。”
珍珠彻底把头低下了。
云喜皱了皱眉,道:“这孩子实在是很烫,以前也这样吗?”
白奴叫她来不会是为了让她来看他们夫妻俩吵架的。
珍珠刚想说是什么,可是白奴一瞪眼又缩回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云喜的错觉,她觉得,这个孩子好像露出了一种,非常鄙视的表情……
白奴这才走了过来,俨然已经恢复了当初冷清御姐的模样,道:“他第一次升日,下来的时候不会这样。应该说,头几天都不会这样。今天抱回来的就很烫,我很惊讶,仔细探了探他的血脉,发现俨然有纯粹金乌一族的样子。”
云喜愣了愣。
这孩子无论如何和金乌扯不上关系。最多就是他母亲,司月一族和金乌一族算是表亲,有点血缘关系。<>可白奴的说法有点吓人,纯血金乌?!莫说这孩子的父亲半点金乌的血统都不沾,便是他母亲,司月是金乌的表亲,他母亲自己还是个混血呢……
珍珠忍不住小声说了一句:“你肯定看错了。”
白奴顿时又暴跳如雷:“有你说话的份吗!”
珍珠又缩起了脑袋,不敢吭声了。
弄得云喜心中那叫一个百味杂陈。什么叫人家家的夫君?瞧瞧,这叫一个听话,难怪拂谣叫她跟白奴学学……
不过眼下她也没时间八卦,怀里抱着的这个孩子很烫,像个烫手山芋似的,也不知道是喜是忧。
她道:“我先抱回去,回头走一趟国卿府。”
绥绥还躺在床上装死呢!
珍珠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是白奴实在是生气,他又不敢说什么了。
云喜就把那孩子抱走了。
想容一路在她怀里拱啊拱啊拱,做出想吃奶的样子,惹得云喜也笑,道:“难怪珍珠这么喜欢你,撒娇的时候也很招人疼啊。”
闻言想容竟然立刻就不拱了!似乎很不想和珍珠扯上什么关系。
云喜哭笑不得。
……
正阳宫。
此时已经天黑,陛下也早就归了,在殿内来回踱步,云喜原以为他是焦躁。
然而他突然回过头来,带了个大大的笑脸。
云喜:“???”
陛下被谁上身了吗?怎么笑得嘴都咧歪了?!
然而陛下直接忽略了她怀里的那个孩子,走过去搂着她的肩膀,道:“走,去一趟国卿府。那老狐狸听说是东窗事发了。”
云喜:“啊?我正想去呢。什么东窗事发。”
装病被发现了……
陛下终于注意到她怀里的东西,道:“这是什么?”
低头一看,一个孩子。
云喜便轻声把白奴的话说了,道:“正好也想去国卿府,让爹爹给他看看。”
陛下更高兴了,道:“很好,这样便师出有名了。”
意思是,他有正当理由了,而不是作为君上却小肚鸡肠等着去看笑话……
云喜一时无言以对。
“您离我远些。他很烫,您也热乎乎的,难受。”她二话不说离他远了些。
开什么玩笑,批准他和好了吗?!
白奴那么威风,她也得争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