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女人都会想想若是落到自己手上该怎么调教。眼下她的处境也不好,就不妄想着去调教别人了。那狐狸天天调教她可有劲儿了!
但是吧,不让上手了,聊聊天也是可以的。
她道:“你就在这儿呆着,你那云弟就不管你啦?”
蛊兽道:“为什么要他管我?这儿也挺好的。我们是朋友,寻常帮帮忙就行了,也不是非得他来养着我的。”
拂谣蹲在了池边,突然神秘兮兮地道:“我听说,你云弟,和女王有过一段。”
蛊兽愣了愣,然后很老实地道:“是,不过云弟说,他现在也没什么念想了。”
拂谣不信,道:“哪能说没念想就没念想?”
蛊兽想了想,道:“云弟的事情我也不好说,他那人太聪明,心思转得太快我跟不上。不过我看他最近倒是比一年前,变了许多……”
好像,戾气没那么重了。
拂谣懒洋洋地道:“那你知道他现在躲在哪儿吗?”
蛊兽摇摇头,道:“不知道。”
拂谣道:“你可从来不会说谎的啊。”
蛊兽诚实地道:“偶尔也说点谎,但是老骗不了人,我也就不说了。云弟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知道我这个脾气,怎么还会把要命的话告诉我呢?”
拂谣竟然觉得无言以对!
最终她讶然了半晌,道:“你说的很有道理。<>”
蛊兽看了看旁边那颗小树苗,快活地道:“我的根呢,什么时候能用呢?”
他的本体是一种寄生型的植物,那可小树苗是专门植在那让他寄生的,并不是他的角长出来的。
拂谣也看了一眼,道:“快了吧。你看这棵树都长不大,是底下被吸了养分的缘故。你那角已经养活了,不多时便会多生根,冒了芽再长一长,便能替你移了。”
她想了想,又道:“等移好了你打算去哪儿?想容你是抱不回去了。再说他现在在王庭也挺好的。”
闻言蛊兽有些失落,道:“恩……我还没想好,抱不走就抱不走,就想着能陪他一段,多看看他也好。”
那样子实在是让人觉得伤感,弄得拂谣也有点低落起来。
她安慰道:“放心吧,女王不会不答应的。”
……
王庭。
云喜逐渐消了气,便觉得那些筹备婚礼的人看起来也没这么不顺眼了,甚至偶尔还会自己伸手把把关。
那天日头刚降下没多久,云喜正忙着,白奴突然来了。
这些日子她又开始和珍珠一起到处去玩儿,昨天晚上才回来看想容的。王庭的大门已经对他们敞开了,基本上来去自由。
可是此时,她的脸色却又有些慌张,道:“殿下,想容那孩子,有些不对劲。”
云喜愣了愣,放下笔,站了起来,道:“怎么不对劲?”
白奴皱了皱眉,道:“说不上来,先前只觉得这孩子血统平平……我的建议是让国卿再来看看。”
白奴心细,寻常人发现不了的,她也不会忽略。可是想容那孩子一直是珍珠带着,她也不是没见过……
云喜略一想,道:“走吧,一块儿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