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铁了心要云喜吃药,不管她怎么没个好脸,后来胆子大了也能冷嘲热讽两句,他也不会改变主意。
反正每天定点地让太祭署送药过来,每次正阳宫外就如临大敌,从台阶下往外一字排开数十人,层层等着试药,检查,最后才送到云喜手上。
然后一群人盯着她,喝下去。
所以每到下午云喜的心情就很不好。一通折腾下来,晚饭也吃不下,干脆就把晚饭给戒了。
算算日子,用药半个月。
傍晚陛下归来,意外地跟她说了一句话,道:“神农府的方子都送到你手上了吗?记得盘点好,分门别类处理。”
云喜头也没抬,管自己看书。
他自讨了个没趣,似乎也不在意,只自己脱了外衣,进了浴间。
出来的时候看了她一眼,道:“过来罢。”
云喜依然没抬头,只冷冷道:“您要是碰我一下,我就死给您看。”
陛下:“……”
饮药半月是极佳的受孕时期,云喜知道。
这还是他让她吃药却不碰她,她觉得好奇才去问一问的。这才知道多胎丸虽然好用,却也是有严格的时间要求的。第一个受孕最佳时期是饮药半个月以后。然后是三月后,再是一年后。
今天他回来没话找话她就知道了,他果然打的这个主意。
云喜觉得难受。
难道当真只是为了子嗣吗?
她知道这样不对,也很可笑,药都吃了,还每天吃呢,不让碰是不是有点傻?
他沉默了一会儿,道:“过来。<>”
云喜慢慢放下书,站了起来。
然后她走向他,一边,伸手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裳。
陛下:“……”
柔软的外袍落在地上,然后是中衣,然后是底衣。她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就开始脱裙子。
裙子脱了,留下小小的亵裤。
她看了他一眼,然后扯开了系带,自己也脱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怔住了,有点无所适从似的,别开了脸,忍不住又把脸扭过去盯着看。
她脸皮很厚也就由他看。
他喃喃道:“真的很生气吗?”
云喜不吭声。
他盯着人家的****,口气却……有些委屈。
“你不理孤。”
云喜懒洋洋地道:“脱衣服啊,等什么?到了这份上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他果然开始脱衣服。
脱了半件,又拉上了,把她推开了。
云喜:“……”
他有些烦躁,低下头不看了,扭开脸,抖了抖腿,然后才道:“你走吧。<>”
云喜好像也无所谓,习惯了他的喜怒无常嘛。伸手捡了亵裤来穿上,还似笑非笑,道:“过了这个村儿也就没这个店了。今天不来,明天可就没这么好怀了。”
他看了她一眼,又迅速把脸扭开。
云喜把衣服穿上了,道:“那我能出去透透气吗?”
他愕然。
云喜承认自己是故意的!
半晌,他哑声道:“你去吧。记得回来。”
云喜也没多话,拉上外袍,转身走了。
他独自一人坐着,半晌,苦笑了一声。
等至半夜她未归,似乎是不打算回来睡了。
陛下等得火起,干脆就起了身也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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