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小七下了个蛋它就蹲在那个蛋上不起来了,每天都满脸严肃地孵着蛋,连吃吃喝喝都要小七叼到嘴边。
拂谣最近被扔在这时间长了,照顾这一对胖子也照顾出感情来了,遇到搬殿这种事情,她不亲自办还真是不放心。
云喜挥挥手,道:“它们迟一天搬也没什么的,等你等你。”
拂谣嘀咕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那兔子鞥蹦跳跳地回来了。它也是个精乖的,跑去弄了牙,顺便就让祭司把自己的尾椎骨也修好了。祭司也稀里糊涂的,以为是云喜的意思,就一并给它修了。
不过它还是兔子的形态,云喜她们也看不出来。
最终,一只兔子跳到了桌子上,开始讲故事了。
银娥除了蛊兽,有过两个姘头,都是近两年搞上的。
云喜:“……”
拂谣:“……”
白奴:“……”
兔子道:“最少两个。一个很会哄人,哄得她每天回来都心花怒放的,那个我大概能猜到是谁。不过另一个,是真真猜不到的。”
云喜道:“是谁?”
兔子道:“那个很会哄人的,我猜是京都第一美男子,虞令。”
云喜和白奴震惊地回过头,看着拂谣!
或许提到这个人名会有点陌生。<>这是拂谣年少无知时期倾心爱慕过的“初恋”……
享有京都第一美男子之称,平生生了一副勾搭贵族女子上位的好皮囊和好本事,翻脸不认人的贱渣渣。
拂谣神色倒是淡淡的,道:“有什么奇怪的,他不过就是那么个人罢了。不过兔子,你怎么能确定是他?”
兔子道:“他后来不是被国卿大人杀了吗?那天主子回来倒是生了会儿气,说可惜了个这么会哄人开心的小玩意儿,叫我给听了去。”
云喜绷着脸,却控制不住头脑里那匹脱缰的野马……
什么叫,小玩意儿?
但是她忍住了没把这个污力滔滔的话给说出来……
白奴很擅长找重点,道:“那不算什么,不过就是上位的女神嫖了个倒贴上门的下官,没什么稀奇的。另一位呢,你当真没猜出来是谁?”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兔子,道:“我看你也不傻啊。”
这凌厉的措辞倒是颇有白奴的风范……
兔子缩了缩头,道:“我是真不知道。”
白奴笑了笑,道:“看来此人的身份倒是有几分意思,银娥是有意防备着的。那,说说你知道的。”
兔子抖了抖三瓣嘴,认认真真地开始回忆。
它意识到有这么个人存在,是在得知虞令死后,还频繁看到银娥出去和人私会……
银娥的相好肯定不止一个。
本来,兔子也不关注这种事情。银娥不透露,它更不应该也不敢问。
但是就在几个月以前,也就是银娥决定要出来闹事的之前,她开始在无尘宫内坐立不安,整日蹙着眉头,似乎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难题……
兔子听见她在自言自语……
“他不出建木,我也没把握能动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