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论心机表,装腔作势,银娥敢认第二,绝对没人认第一。
此时被云喜无情地摔到墙上,爬起来的那瞬间云喜似乎怕她继续对那兔子下手,二话不说又把她给放倒了。
白奴走过去,把那兔子抱了起来,似乎还安抚了几声,然后脸色不善地看着她。
银娥说不出来心头是什么滋味,心里只道这兔子到底玩什么把戏?
她冷笑道:“既然已经叛了,还装模作样的干什么?就你这个资质,难道可以另攀高枝,你也不问问人家看不看得上你这个磕碜的劲儿!”
兔子在白奴怀里缩了缩,显得很害怕的样子。
然而拂谣这个人精品了品这几句话,倒是明白了意思。她反而笑道:“我怎么觉得这几句话在说你自己似的,也不知道是何方儿郎,让高傲的银娥女神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倒贴上门。”
讽了两句,她扭头看向蛊兽,若有所思,就对白奴怀里的兔子道:“你依然留在无尘宫,负责照顾蛊兽。若是这件差事办得好,回头我求女王收了你。”
兔子瞪着殷红殷红的眼睛,看着她。
白奴解了它的声识,它轻轻地“唧唧”了两声,看来是尚未恢复的样子。
“蛊兽能保你平安。”白奴道,然后俯身把它放在了地上。
兔子一跳一跳,扭头看了看她们,见云喜面上都是冷淡之色,这才死了心,跳到了无尘池边。
蛊兽看了它一眼,没说话。
云喜扶了扶脑袋,道:“好了,闹了这么一出……”
她眼下也没什么不放心的,蛊兽有分寸的很啊。<>
“回去吧。”她道。
白奴和拂谣点了点头。
随着这三人的离开,银娥这才脚一软,噗通地坐在了地上。
眼下时辰已经不早了,天很快就要亮了。那国卿府的狐狸也快要来了,到时候他会再把她的胸腔剖开……塞进一颗炽热血腥的心脏。
她扭过脸,看着蛊兽,这个男人正在悠闲地轻抚手边那吃里扒外的兔子!
半晌,她喃喃道:“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好歹,我也给你生了个儿子。”
蛊兽的手一顿,却依然没抬头,也没理。
银娥见状,有些凄楚地笑了笑,道:“我恨你是有道理的。我突然知道自己怀了孩子,你知道我心里多慌吗?可是你呢,你来看过我一眼没有?留我一个人,守着这冷清的无尘宫,每天晚上还要若无其事地驾月车出去上职……你知不知道,我们司月一族,天生的敏感易怒,一点点小事也会让我们痛不欲生。孕期原本是一个女人最需要关爱的时候,而你却……”
蛊兽终于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她。那双透着隐隐墨绿色的眸子,此时深不见底,看不出情绪。
银娥仿佛受到鼓励,又道:“你虽然不谙世事,可这么多年来,我嫌弃过你没有?一切都是因为,你有了那个朋友……从前,你就算是不懂,你也会陪在我身边直到我消了气。可你自从有了那个朋友,你甚至,这么长时间,连看,都不来看我一眼?”
蛊兽认真想了想。他认识了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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