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李国召,出身军人家庭,父亲是岭南军区的一名大校,这几天也和叶寻混熟了。
“我已中了三次,你凭什么认为我不能中第四次?”叶寻奇道。
“红心就那么大一点,三支飞镖都挤满了,就算你投得准也没用。”李国召指着镖盘说,只见窄小的红心处三支飞镖挤得严严实实的,别说一支飞镖了,连一根牙签插足的空间都难有。
“要不要赌点什么?”叶寻笑道。
“又赌?”李国召警惕的看着叶寻,昨晚他就是和叶寻赌飞镖,结果把身上的烟输光了,也正是因为输了不服气,刚才就多说了几句。
“怕输就算了。”叶寻笑道。
“我会怕输?赌了!”李国召看着叶寻轻视的笑容,心里冒出火来,再也沉不住气,手在床上重重一拍。
“赌什么呢?”
正在打牌的王石、聂兴等人闻言好奇的凑了过来,李国召简单说了,众人纷纷表示不信。
当下宿舍的其他七个兵一齐下了赌注,全部赌叶寻做不到,王石和聂兴押了两包烟,李国召找人借了两包全押上了,其他人则押了一包。
叶寻一副气定神闲的表情,这边刚押完烟,他指间的飞镖怒射而出,激起嗖嗖风声,插向红心处的三支飞镖之间。
虽然叶寻再次投准了,但红心处已有三支飞镖,一点没有第四支飞镖的立足之地,第四支飞镖的结局只有可能是与前三支飞镖碰撞,然后掉落地上。
接下来的一幕,让众人万万想不到,只见第四支飞镖啪得一声重重插在红心正中,镖盘剧烈一震,其他三支飞镖松动落地。
那飞镖大半没入红心,将镖盘红心都击穿了。
前三支飞镖只是浅浅扎在红心处,叶寻用在第四支飞镖上的力道是前三支的十倍,轻松将其他飞镖挤开,牢牢占据了红心。
“服了!小叶,你真有一手。”王石语气由衷的佩服,他比叶寻也大不了几岁,年轻人很容易混熟,刚见面时的冲突早揭过去了。
其他人也愿赌服输,这种飞镖技巧,不服不行,叶寻笑着将桌上的烟收了。
王石打了几把牌,把牌一扔,道:“没意思,营里又不能赌钱,输来输去都是几包烟。”
“你是输多了不敢玩了吧?”解海云笑呵呵道。
“我是在乎几包烟的人?”王石抠着脚,对聂兴说:“老聂,你想点有意思的玩法?”
“倒有个很有意思的玩法,”聂兴怪笑几声,“就怕你们不敢玩啊。”
“靠!什么玩法?没有哥不敢玩的!”一个黑瘦的小个子叫道,他叫雷勇,来自华夏中部的楚天省,也是楚人普遍的性子,又急又燥。
“聂兴,别卖关子,快说!”李国召也叫道。
宿舍里都是荷尔蒙过剩的军人,一身的火没处发呢,聂兴故作姿态反而刺激了众人。
“别急着吹,我要说了玩法,你们一个个都得怂回去信不。”聂兴不屑一笑。
“草,说!老子要是怂了,是你孙子!”王石这爆脾气第一个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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