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隔壁房间,进行单独的问话。
其他人则留在房间里,李冉竹走到叶寻身边,小声说:“这些科学家也够可以的,那么高学历的人,竟然道德还那么败坏,乱搞男女关系。”语气有些愤愤然。
“道德和学历没有关系吧,都是人,哪里都一样。”叶寻微笑道。
“怎么没关系呢?读了那么多书,至少应该懂洁身自好啊,都是博士了,还跟一个有夫之妇有染,那个何聪都五六十岁了吧!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呢?!”李冉竹惋惜道,她并不认为自己聪明,考上警校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的,心里一向尊敬有学问的人,但这实验室里的几个博士打破了她旧有的思维。
叶寻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你笑什么?你觉得我说得是错的?难道学历和道德没有关系?你倒说出个道道出来啊?!”李冉竹见到叶寻那不屑争辩的笑容,顿时有些不服气,和叶寻抬杠。
“我要说,那就扯得有点大了。”叶寻无奈道。
“你说!你给我说!”李冉竹抓住叶寻的胳膊,一副你不说我和你没完的架势。
“他们都是西方教育体系培训出来的,西方文化是教育你要,你要什么,就要去学什么,当化学家就要去背化学表,当医生就要去看医书,一个学医十年的学生可能除了医学书只看过一两本课外书,这样的学习不过是让人成为一具精致的器具,”叶寻说,“而传统的东方文化恰恰相反,是教育你不要,儒家佛家道家都是要你舍弃,儒家教你舍生取义,道家教你绝圣弃智,佛家教你看破贪嗔痴三毒,有舍才有得,知道怎么舍,才知道怎么正确的取,这才是教育的大道,而西方那一套,不过是器道,只学器道,不学大道,技术学得再好,终究不过培养出一具精致的利己主义者罢了。”
“你……”李冉竹愣愣看着叶寻,她忽然间发现,有些不认识眼前的少年了,这种深度的话,不应该是他这个年龄层的人说出来的。
“怎么,我就说这话题太大了吧,不是我们该谈论的,还是想想更有趣的事吧?”叶寻猥琐一笑,扫了一眼李冉竹挺拔的大胸脯,做了一个捏胸的手势。
李冉竹脸色一红,一把推开叶寻走开了,心里想着叶寻刚才的话,久久无法平静。
哈哈……从师父那里听来的道理,把大胸姐给镇住了。
叶寻暗自得意,在室内转悠起来,希望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叶寻走到玻璃房前,程尔珍和宋延康的尸体静静躺在里面,没有人敢靠近。
叶寻看着玻璃房气密门上的视网膜锁,好奇的把眼睛凑了上去,只听哔得一声,仪器启动,视网膜扫描仪放出一阵光波,扫描了叶寻的眼睛,然后又是咔得一声,玻璃房的气密门发出松动的声音,竟然要打开了。
“我曰你龟儿子!”一直紧盯着叶寻的何聪飙出一句粗话,一个箭步上前,在气密门打开之前的一瞬间,双手猛得一扳,又把气密门合上了。
何聪合上门,一屁股坐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仿佛一个简单的关门动作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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