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无法练习,而师侄你正合适,存想以横隔膜为界,横隔膜以下相粗,横隔膜以上相细,以细入粗,气走手少阳三焦经脉,由指泄出……”张兴扬说。
叶寻依着张兴扬给的方法,调息运气,而罗大冈大挠脑袋,听到这里,他是完全听不懂了。
叶寻静静站立了几分钟,突然五指对水箱拂出,水面哗哗乱响,水底的豆腐却无异状。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练吧,以你的资质,最快两年时间,应该能练成。”张兴扬哈哈一笑。
“两年?这也太长了吧,能不能换一个容易的?”叶寻脸色有些苦逼,这玩意竟然要两年时间才能练成,师父布置下来的功课他都三天打渔两天晒网,要为这东西费上两年时间,真得做不到啊!
“混账话!师叔传你功夫,岂是儿戏,我把最强的手段传给你,你竟一点也不珍惜?”张兴扬脸色一变,勃然大怒。
叶寻连忙道歉,张兴扬才怒气渐消,又说道:“中了绝户手的人,也不是一定残了,还有解救之法,我一并教你了,从今以后,你要好好练习,师叔可是要检查进度的。”说到这里,张兴扬又换上了淡淡的笑容。
师叔脸色比得上变色龙了,叶寻心里直犯嘀咕,本来是自己求着师叔传一门防身手段,但怎么感觉师叔的笑容不对劲呢?叶寻隐隐有一种被坑了的感觉。
“好了,该传的都传了,你在这休息一晚,就回中京见你师父吧,别让他担心。”张兴扬又说道。
“是!”叶寻忽然想到一事,一拍脑袋:“哎呀,我的车!”
“什么车?你还有车?”罗大冈奇道。
“不是我的车,是姜柔柔借我的车,我把车停在金钟山上的护林站呢,还得取回来!那奔驰车少说也值几十万呢,我可赔不起。”叶寻急了。
“哦,是你客户借你的车,姜柔柔?这名字听起来怎么挺熟的?”罗大冈想到叶寻最初来归元观时,确实是开车来的,又觉得姜柔柔这个名字似乎在哪个新闻里看到过,便掏出了手机查看起来。
“取回来?你的车怎么可能还停在原来的地方?你当警察是吃素的?连你开的车都查不到,你的车现在恐怕还被警察不知道扣押在哪里呢。”张兴扬嗤笑一声。
“师叔——!”叶寻恳求的看着张兴扬。
“好在你师叔和上面的那些领导都熟,就帮你问问吧。”张兴扬说着打了一通电话,结果让叶寻很郁闷,车倒没丢,扣在市局呢,但要拿回来,就算能办完所有手续,至少也是一个月以后的事了。
“师弟,你说的姜柔柔是不是这个人?”罗大冈把手机递过来。
叶寻一看,屏幕上姜柔柔正低着头下车,她穿着一身白色长袖春裙,裙子下摆较长,纤细的长腿上套着一双黑袜,有一种端庄的美,但不像是她平时大胆的穿衣风格,而且她一脸愁容,似乎遇上了什么烦心事。
“就是她,你是怎么有她照片的?”叶寻说。
“这是新闻里的照片,你往下看吧,姜家可出大事了!”罗大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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