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在下看,还是别废话了。”无忧公子冷淡地说了句,祭出了手中灰雾翻腾的小圆鼎。
鼎一脱手,立时鼎盖翻开,从鼎中源源不绝的喷吐出灰雾,并一股脑的快速飘向光阵。这些灰雾的飘动,无形中发出淡淡的沙沙声,犹如金铁实物细沙碰撞一般。
无忧带头之后,剩余的修士一个个各展神通起来,一时间山顶宝光异彩乱射,股股灵波罡风席卷,轰鸣不断。
其中声势最大的,无疑就是那庞大之极的巨剑以及那黑色巨人了。
只见巨剑一斩,刺目电光耀眼的淹没了整个山顶,嘣隆一声轰雷炸响传开,贼方的金黄色光墙瞬间荡然无存,无数电流乱钻间,绿色光墙犹如玉裂般出现无数裂纹,灵光四散。
然而,如此毁灭一击,却是电流都还来不及消失,两重人阵光墙已经恢复如初,没有带起防御后面的贼窝一丝尘埃,且及时防住了紧接电弧未消而来的轰击。
在多数轰炸类的攻击之后,黑色巨人凭空消失,下一刻便黑影乍现,出现在了光墙近前,以肉博的方式撞在了光墙上,一阵拳打脚踢,轰得光墙震颤不堪,灵波涟漪不断。
只是可惜的是,无论是近攻还是远攻,无论是人撞还是剑劈,除了最初关雄那一记攻击外,余下全部人的神通都未能攻进贼窝丝毫。
山颈处,己方的武林高手眼巴巴的仰望着霞光异彩狂闪、嘣嘣声响成一片的山顶,感受着山体如颤进自己灵魂的震动,一个个都目光无比狂热,向往。
王海思不知何时端了杯茶品了起来,看着山顶一脸的淡淡笑意,虽然没有近距离观看,不过能引起山体震颤不断的攻击,有多么的可怕已经不言而喻了。
“世事无常,当年险些被鬼剑大人杀死,区区几年,已有了这种能量,主公的眼光当真是毒辣无比啊。”王海思身侧站着的几个黑衣蒙面人之一不禁感叹道。
王海思摇了摇头,闭目叹息品了口茶:“风弟说与这些人并没有什么交情,能找来相助是承诺和利益的关系,无论什么时候,驱虎吞狼都并不理智的,何况是整群的恶兽。”
“主公多虑了,在唐镇主的地盘上,应该不会有事的。”那蒙面人看了看山下,沉吟道。
“林师傅应该开始施法了…”王海思沉吟说着又品起了茶……
风不傲所化成的冰球寒气极重,那道人装神弄鬼的在背后手舞足蹈唱咒,没一会儿就哆嗦得厉害,少了几份‘道意’,灵公子好笑之余随手在冰球上画了个元气符印,布置了个隔绝禁制,阻止了冰寒外溢。
之后便全心维持起防护罩了,有这么段距离,以她的修为,区区防护还是很轻松的。
公孙天雄则不同了,如今的他正吃力的给第四枚黑桩灌元。
半个时辰后,贼窝之中
自牛魂发狂后,存活下来的凡人全部被勒令待在居所中,一家家的全部一样,一家人轮流滴血进一个通往地下深处的小石孔,不论男女老幼,每心跳一百下,必须有一滴血滴下。
一间高不过丈半的小居,一家三口,夫妇衣物光鲜,三十上下年纪,一个黄口娇儿,七八岁,白白胖胖。
平日里每家只需要每天一滴血,谁的都可以,可今日突糟变故,死了好多的人。未免出现更多的伤亡,少主柳崖下令凡人龟居,每心跳百下滴一滴血,说是供阵法消耗。
说起来一滴一滴的并不多,可时间一久同样会死人,所以命令是一家人轮流滴血,可以最大限度减少死亡率。
眼下半个时辰过去,夫妻俩脸色开始虚弱起来,并不聪明的平日里娇生惯养的孩子很怕,死死的抱着丈夫的腿,不敢哭。
“就因为是旁系就要这样折腾?就因为没有灵源就要被养畜牲一样折腾?他们嫡系凭什么?凭什么?”妻子平日里任劳任怨,眼下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所谓的族事,揪着丈夫的衣领泪流满面,美目血丝密布。
“你别哭了,谁叫我们没有灵源呢。”男子伸手抹去媳妇脸上的泪,闭目长叹了口气,伸手按住了滴血的小石孔“秋妹,我们不滴了,有唐公庇佑,他们仙人不敢对我们动手,最多我们不要开灵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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