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精神抖擞,朝气蓬勃的样子?再问!
传令兵又跑一趟回报说,他们将军是刚刚感觉身体不适的。请将军见谅。
让水土不服的将军统帅本部跟在后面,剩下的大部队赶紧赶上来!
什么?所有的将军都水土不服?周德武的脸彻底的黑了。
但是又能如何?回去跟统帅部说我要换人!换谁?都换了!我看还是把你自己换了吧。
周墨意味深长的笑了。
“爹,别管他们,咱们先走,等出了百里以后再说。”
尼大爷的,跟少爷我玩儿这一套,劳资整死你!
傍晚时分,周德武部已经扎好营,篝火烧起来,小肉炖起来。该吃吃,改笑笑,就当不管后面的队伍。
后面的队伍隔了一个多时辰才慢悠悠的赶到了宿营地。
一位锦衣华服的中年人躺在担架上,盖着厚厚的兽皮褥子,呼噜打的震天响。直到周德武走到他身边,卫兵才小心的将他叫醒。
“干嘛?!谁特么的打扰劳资睡觉!狗命活的不耐烦了么?”
华服中年怒冲冲的吼道。
“哟,江将军好大的起床气啊?”周墨站在周德武身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没有没有,刚才我只是在闭目养神,呵呵,闭目养神。”华服男子敷衍的笑笑。
“听说好些个都水土不服,身体不适?”周墨问到。
“是啊,哎,这边的生活实在是太艰苦了。”华服男子一脸的委屈。
“哎呀,为了帝国安慰真是为难各位将军了,来人!将江将军和所有身体不适的将军都给我抬到帅帐,立刻让军医给他们诊治一番!”
周墨说罢,周大带着一群汉子二话不说将华服男子和所有躺在担架上的将军接了过来,对他们的叫喊压根就不搭理,直直的都抬到帅帐之中。
一个时辰之后
“令将军,咱们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分?”
“过分?他一个小小游击将军,一天前见到我还得跪拜行礼。居然一步登天,当上了抗夏将军。我不给他点儿颜色看看,他还真以为他是根葱了”
“令爷说的对,令爷是谁?令家可是风家的亲信家族,而风家可是天华江家的亲信家族!他周德武穷乡僻壤出来的一个小小武宗,令爷家的看门狗都比他强。”
“就是就是,咱们还能惯着他?切。要是老老实实的倒罢了,要是真敢对我们指手画脚的,到时候直接宰了他都没人敢放屁!”
华服男子江将军和十几个甲胄鲜亮的将军围在一圈愤愤不平的说着话。
“来人!”令将军叫到。
“卑职在!”
“咦?你是谁?我的卫兵呢?”
“启禀将军,奉我家少将军的命令,我等好生照顾诸位将军,直至身体康复。”说话的居然是周大。
“得,你们照顾就你们照顾,赶紧给我们弄些吃食。”
“禀将军,你们已经吃过晚饭了啊。”
“恩?什么时候?”
“就是刚才拿一碗糙米粥啊。”
“我艹尼玛的,你耍劳资呢?”令将军暴怒的一脚就向周大。
周大一闪,令将军踹了个空,一下子扑倒在地。
“咦?这不是令将军么?你这是何故趴在地上?难道是行礼,哎呀呀,使不得啊,您这种大礼让我如何承受的起。”
令将军抬起头来,脸上居然蹭破了皮,整张脸变得狰狞可怖,大吼一声一跃的站了起来,浑身青光四溢,一拳就向周墨打去。
“嘭”
周大上前就是一脚,将他再次踹翻在地,力道之大,令将军一头撞在了地上,顿时鲜血直流,当场断气。
“令爷!”
剩余的十几位将军脸色一变,齐齐的上前几步。
“站住!令泽无故袭击上司,难道你们和他是同伙么?现在我怀疑你们意图造反!”周墨板着脸沉声斥道。
“呃?”
十几位将军立刻脸色大变,这造反的罪名可不是他们能承受的起的。
不管如何,周德武才是这支军队的统帅,他要是狠了心的下毒手,自己可就不明不白的搭进去了。当下再也管不了什么资格不资格,江爷不江爷了。
“少将军息怒,我等只是想查看一番。想必令将军是病糊涂了才会攻击少将军,还请少将军息怒。”一位燕颔虎须,豹头环眼的大汉说到。
“来人!给我把令泽尸体带下去!立刻派人去得月关,就说他无故攻击上司,将军怀疑他有不轨之心,请统帅部明查!”周墨喝到。
十几位将军脸色泛白,额头上冷汗都溢出来。
“既然众位将军跟令泽不是同伙,那我就不予追究。以后谁再敢拉帮结伙,贻误军机,严惩不贷!”
说罢,周墨便转身离去。
“对了,诸位将军身体不适,这几天可不能见荤腥,先喝三天糙米粥再说吧。身体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