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就顺理成章了。受精卵在我子宫里成功着床,当我睁开眼的那一刻,竟有种和女神合二为一的满足感。
所以说我很变态。
然后就是各种观察、复查,直到确定那颗小种子已经适应了这个温床,开始有模有样地生根发芽。安妮这才表示自己可以功成身退了。
“安妮,我要去a市了。”在这期间,我已经做好了公司总部大迁移的准备工作。作为创新型公司,帝都的土壤也是最合适的。
身为一个感性女子,她永远最关心这个:“临走前要不要去看看她?”
“不了,她就活在我心里,挺好的。”
安妮叹息一声:“到那边,我会介绍一个学姐给你认识。她姓霍,叫霍逸然。是一个幼稚园园长。”
我实在忍不住,说:“我以为,你会给我介绍一个妇产科学姐,接替你帮我复查接生的,怎么会是个幼稚园园长?”
“她正职是协和医院的妇产科医生,还有继承的家族企业——私立双语幼稚园园长。以后小朋友长大了就送她那去,听说是a市打破头都不一定能进的贵族幼稚园哦。你看我对你多好,连接生再就学问题,全部帮你搞定。”
“我谢谢你啊。”这个安妮最近怪怪的,对我有种对亲闺女的感觉,为我想得特别多特别远。仿佛我是一个可怜虫,以后就要孤独终老似的。
“看起来你很没有诚意。那我也不妨跟你直说,霍学姐是个拉拉,已经出柜,暂时没女友。外型我打90分。人也好得没话说。”
我就知道!我咬了咬牙,道:“安媒婆,你能不要这么三八么!”
“周小舟,请你不要把我的一片好心当做驴肝肺。你一个人带着个孩子,我都替你感到凄凉。”
算了,我不和她计较。她也是为我好。
就这样,我开始筹备迁移的事情了。
我在h市有三套住宅房产。总公司当时是在创新园区买的三幢连排办公楼。加上市区的卵子库,和一个专门用作融资的金融p2b公司。
总部肯定是和我迁到a市。卵子库继续留在h市交由小王全权打理,至于金融公司由于有政策风险,就被我变卖了。至于我个人不动产方面,看着房价不断飙升,我卖了一套,其他两套找了个中介机构出租。
我想我偶尔还会回来的,说不好若干年后还会回来养老。
于是前面五个月的妊娠期,我都是在两个城市跑。办理各种变更手续,以及在a市寻找门路。这个过程很充实。
小家伙很老实,没有让我受苦。不吐不贫血,也不太有产前抑郁症问题。要不是日渐隆起的肚子,我都时常怀疑是不是胎死腹中了。直到六个月的时候,他突然动了动,我真是感动到哭!我兴奋地给安妮打电话,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结果她咕哝了一句:“神经病。不动那是死婴!”说完就挂了我电话。
我又找老王,老王表示最近两头跑,还要在a市安顿自己的小家,已经很累很累,请不要大半夜两三点打电话给他个大老爷们,会引起他婆娘不必要的误会……这回没等他说完,我把电话挂了。
我的喜悦没人分享,还有比这更煎熬的么!
就在这激动之情燃烧起来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女神。我让自己这么忙碌,有一部分原因是逃避去想她。可现在,在“我们”的孩子宣告存在的时刻,我特别特别想念她。
我想起她静静坐在我身边的时候,她侧耳倾听的时候,她沉睡的时候,她霸气地说“你过来”的时候……直至现在,我的心都在为那些时刻而怦然心动着。
哦,我好爱她!
我有点忍受不了自己这么想念她,如蛆附骨,如影随形,坐立难安。
没办法,我只好打开电脑,去搜h市新闻。我早就觉得她用了什么办法让新闻媒体不去过多报道她。因为作为年轻貌美的局长,很容易引发一些媒体乐见其成的传播效应。可是在她那没有,就像被自动屏蔽。
偶尔有她镜头的本地新闻节目里,经常是被裁剪过的。不是远景,就是只放了她头以外的部分。纸质新闻就更讲究,偶尔出现几个安局长,连全名都不会出现。
我只能通过某局动态,大概去了解她最近在干什么。或者就是旁敲侧击向小王打听打听。
新闻翻了半天,心痒是消除了,紧随而来的是悲伤。
真的就成两个世界的人了。我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她也不知道我是谁。
也许她结婚了?
这个念头惊出我一身冷汗,我几乎是小跑着去拿电话,拨给小王。
小王被吵起来,心情不好,一听是我又没法撒气道:“你不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们不要去打听她、跟她有任何接触么?她现在在做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和她表妹的公司已经初步谈成了合作意向,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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