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脱不了干系,只是眼下欣冉已入土为安,自己无法查看,况且老夫人强加插手,而自己羽翼尚未丰满且无凭无据,也实在不宜强行介入。
想想只好作罢。
叶伯贤倒是得知了此事,将廖氏训斥一番,警告她以后不许苛责下人。知道欣冉虽为死约,还是仁义地差人送了些银子给她的父母。此处无话。
到了晚上,顾初浣见四处无人,偷偷溜进了叶伯贤的书房。
“浣儿?这么晚你怎么过来了?”
“爹爹。”顾初浣小声道:“浣儿有事要与爹爹说。”
见顾初浣的举动与往日大相径庭,似乎有些忌惮什么,叶伯贤也小声问道:“可是昨日与大皇子见面之事?”
“正是。”
顾初浣尽量不发出声响地坐下:“爹爹放心,大皇子已基本相信浣儿的忠心了。只是尚有一点爹爹需要留意,”顾初浣将身子尽量探向叶伯贤:“咱这常敬侯府却不是铁板一块。”
叶伯贤大惊:“你是说,府里也有大皇子的人?”
想了想,又用力的摇头道:“不可能的,府里的下人都是死约,怎么会不要命的做这种事?是不是浣儿你过于紧张了?”
顾初浣语气肯定:“爹爹,认亲的事尚未对外宣称,大皇子却几乎第一时间便知道了,还有爹爹和二皇子的来往他也全然知情。如果不是府里有他的眼线,大皇子怎会知道得一清二楚?”
叶伯贤听到顾初浣的话,英俊的脸上露出骇然:“若是如此,我们所谈的密事岂不尽在他掌握?!”
“那倒不至于,”顾初浣安慰道:“爹爹谈要事时从不许闲人在场,想来他也只能知道些皮毛。只是侯府举动若全然在他掌控之下,以后行事上会更加艰难,爹爹岂能安枕?”
叶伯贤点头:“为今之计,需得先将眼线摘除……”
“怕是不能。”顾初浣斩钉截铁道:“若是此刻摘除,他定然会怀疑道我头上来。倒不如先找出那人,我们且按兵不动,过些时日寻个错处将他打发了便是。”
叶伯贤一听也有道理,便应了下来。
“至于怎么找出那人倒也不难,他们都是死约,除非侯府放人,否则一辈子都要待在这里。大皇子收买人心无非用钱,这眼线自己拿了钱也没处花,定是给了父母,爹爹可以从这条线索查看查看。”
说完话锋一转:“爹爹,浣儿还有一事。”
“浣儿且说。”
“昨日去陈子奉陈老家中拜访,他告诉我一件事,萧文邦家的公子萧栗然乃是当今圣上的龙裔。”
叶伯贤似是未听清,睁大了眼睛追问一句:“你刚刚说什么?”
“患儿说萧栗然的真实身份是安南国的皇子。”
叶文邦几乎是瞬间起身,不可置信的盯着顾初浣:“此事当真?”
“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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