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份数人族决定和气解决,就比武定宝物的归属吧!一方大佬自然不适合下场,那就道基期的修士好了。”
“比武,城主又觉得我宗能独占鳌头吗?难!难比登天!七宝宗没落已久暂且不论,单说广陵宗的诗画公子,拜火教的冥邪郎君,无论那一个就都比我宗的那群道基要强出一头,群战是围殴,比武单挑,又不是人家的对手,那么我宗的希望到底是在何方?”
“恐怕最好的结局就是广陵宗与拜火教在我宗与七宝宗的压力下被迫决定共掌那物又或封印那物了,最后遗府内的其他宝物也被我们四个宗门一同瓜分,这还是在没有其他势力介入的情况下最好的结局。”
“城主莫忘了,这遗府的出现与造成的后果都太过反常了,据早期得来的消息看,多半还是有人主导了这场争斗,这也就是说还有一个不明的势力躲在暗处有着某种不明的目的,而这个目的的开始与过程很明显是选在了我苍生殿的地盘上进行的,啧啧啧...一个可以动用这般代价布的局啊!也不知那暗中的人是不是觉着我苍生殿好欺负那?反正这暗中的势力对我宗绝不会存有好意,也是一个必然需要注意与防备的对象。”
“如此多的后患,怎样谋划都不能谋划出的圆满结局,四宗瓜分损失最大的有必然是本土被打的稀烂的我宗,瓜分来的宝物还不一定能弥补损失,城主大人,你确定要沿着这条路走吗?又或者是属下愚笨,城主又或本宗有更好的谋划,有更缜密更可行又能让我宗独得宝物的密谋?当然,若真有密谋且不适合告诉属下的,那你还是甭说了,也当属下方才说的那一大篇是放屁好了!”
夜戊苦笑:“说的这么多,当本座真不知?但知道又如何,宗门内那么多的长老执事眼巴巴的盯着那件宝物,眼红脖子粗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早就将理智丢到北冥海中去了,再者言,拿到那件宝物最后会由谁来执掌你难道不知,那位也在背后推波助澜那!你说,我宗有谁可以违逆那位吗?”
枭络祺亦是苦笑:“城主的难处属下又岂会不知!但...我相信英明的城主与宗主能摆平这一切的,对于宗内之事,城主该是知道的我便是有心也无力!”
又是一笑,夜戊道:“好你个枭络祺,说到底还是把难题丢给了我与宗主!”
枭络祺两手一摊无可奈何地回应。
“此事属下确实是无能为力啊!加入暗部后有怎样的约束想必城主比我更加了解,属下就只能说,与计都仙门合作虽然那件宝物再无奢望但剩下的汤水还是能都留下的,据说那遗府中还有好几座大殿,宝光冲霄!加起来的价值未必就真比那件宝物差多少了,二者间最大的差距就是前者可以作为底蕴之宝,而后者则是惠及弟子保证宗门昌盛繁荣,得失之间还真不好说!但引入七宝宗,第一未必就能定鼎大局,广陵宗与拜火教不可能毫无作为,不是计都这一级别根本不能有压倒性的影响力,局势尚是难测,就算最后如我宗所愿也只能是四宗瓜分且随着战火持续我宗损失会入不敷出,就为那渺茫到不可能的希望如此行为实属不智!”
“第二还有那对我宗有敌意的暗藏势力,拖得越久他们达成目的的可能性就越大,能拿得出手那件宝物的势力该是何等的可怕?这同样可能会对我宗不利,相信如何抉择城主该有答案了!”
夜戊叹口气:“哎...络祺,你该把这些对老祖讲才是!宗门现在对此事的行为举动那一样不是老祖在暗中动作的?你若是有心无力我又何尝不是?在这件事上老祖若是放不下那么谁都只能是无能为力!同样的我说过了修为越高贪念越重,这不止是对人有效,对仙更加有效,即使是超脱于轮回之上也难以摒弃为人之时的贪念,而且还会更加炽烈更加不易放手!只因那是少到凤毛麟角值得他们在意的东西!”
“至于那股藏在暗中的势力,哼...我宗早有了一系列的动作,敢暗算我宗他们就该有付出血的代价的准备,只要他们敢再出来采摘成熟的果实那么立即就会遭到我宗的雷霆打击!”
说到最后,夜戊须发皆张,立时一股无可形容的上位者气息四散。
“哎...被动防御可刚不可久啊!久了难免就有疏漏,再者我就是怕老祖放不下贪念才让城主早作决断的,从现在来看,老祖已然是抱了必得之心,最后恐怕会不惜亲身涉险,但老祖的底子如何不用我说你也该清楚,妖族那边不论,单是广陵与拜火二宗内的那两位就要比老祖强出一头,一旦最后几大巨头对上了,老祖必然是最吃力的一方,最后若还是放不下贪念,恐有陨落之危啊!值此之时,有能力改变这一情况的转机已然出现了,至于是举宗舍命一搏还是先斩后奏引入计都,全凭城主一念之间!
说着说着,枭络祺双手合拢竟是鞠躬行了半礼!
指着枭洛奇,夜戊大惊失色脸庞忽青忽白转而不露山水,而后呵呵一笑:“感情说了半天你在这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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