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雾城中醉仙楼内。
“老陈啊,你说那幽阴山脉里的那群龟孙妖兽们会不会真的跟我们鬼雾仙城开战那?万一要是真打起来了可怎么是好呦!”
“谁知道那,老周你也别太过担心,天塌下来自有高个的上去顶着,更何况现在还没塌那!”
醉仙楼大堂内有两个人点了几盘小菜一壶黄酒后面带愁容的聊了起来,确切的说不止这两人,大堂中与他们相似的客人还有许多,个个愁容惨淡,三、两相坐各自在述说着些什么,不时还能听见一些咒骂和王家等词汇。
只听坐在墙角那桌的老周又开口道:“以前也不是没有过类似发现了什么遗迹或者争夺什么天才地宝的,可不都用协商或者比斗来解决的吗?按理说这些地煞期的高人和妖兽们早该都有了默契啊,这次怎么就会搞得这么大,甚至都可能要开战啊!”
老陈滋了一口小酒唉声叹气的道:“说谁不是啊!听说这次还有好几个地煞期的妖兽和我们鬼雾的前辈陨落了。”
两手叠加手背轻敲了手心一下后在道:“地煞期的修士啊!都多少年没有因为战斗而陨落了,这次一下就陨落了四、五个,我还听说当时外围的那些妖兽和我们鬼雾的那些修士也同时发生了械斗,都死伤了不老少那,最后连那些去捡便宜的盗修都给卷了进去,滋滋滋......幽木森林都被打平了一块,就像一只脱毛的鸡一样.真是造孽呦!”
老周倒吸一口凉气:“我的个天呦,怎么会这么惨烈啊!诶,老陈我知道你关系网多,肯定知道些内情,就给我讲讲呗,打的这么惨,莫不是那个遗迹中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玩意儿?”
老陈得意的道:“拉蔸巴,什么了不得的玩意儿,压根就连遗府都还没来得及进去就打上了。”
老周一听这话就知道有内幕,一颗八卦的心当即活泛了起来,给老陈的杯中满上了酒后,语气殷勤地道:“既然连遗府都还没进去,那为什么就打起来了?好老陈快说说...给我说说呗!”
老陈笑呵呵的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不急不缓的娓娓道来:“我听说吧,这件事跟王家有着极大的关系。”
这句话说完,老陈还不忘压低了声音,四处看了看,一副生怕被人听见的模样。
确定无人注意以后才紧贴老周的耳朵继续道:“据从幽木森林里活着回来的一些修士们讲啊,是王家的二长老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先是硬指着那处神秘祭坛旁的一块血土说那是他独孙的血,接着还非要闯进那个遗府中去,说杀他独孙的凶手十有八九还在遗府之中,这妖兽一方自然不会同意让他进去了。于是双方就起了争执,到后来王家的二长老情绪越来越激动,又开始胡言乱语,说什么这遗府是他孙子先发现的,结果被妖兽一方给知道了,然后起了歹心杀了他孙子,还说这红光就是他孙子弄出来的,就是为了指引他好给自己报仇,你说王家这事儿整的,就算想要给那群妖兽下套,好占大头你也找个靠谱点的理由啊!就这么随便指块血土就说是你独孙留下的,这也太草率了吧,搁谁谁能信?”
老周原就是个大嘴巴听老陈如此讲当即就道:“操了个巴拉的,搞了半天原来是王家挑的事啊!这帮龟孙,就真的不怕打起来吗?”
老陈一看老周这音量立马按住他:“我的爷啊,你小点声儿,这是鬼雾,王家的地盘,想死你也别连累我啊!”
随后又将耳朵附到老周耳旁道:“谁说不是啊!王家的这帮龟孙也不知道几个意思,反正就这么谈着谈着谈崩了,王家二长老突然出手偷袭了妖兽一方的一头水月犀大妖,将其打成了重伤。妖兽一方本就野性多过人性,冲动易怒,做事不顾后果,更可况这次是我们鬼雾这一方先蛮不讲理的一通胡搅蛮缠,接着还出手伤人,这哪里还忍得住。当场就扑上去干了起来。”
一通长篇大论下来,老陈只觉得喉咙干涩,当即满饮了三大杯黄酒。
老周:“诶,老陈......”
李羽便坐在他们的旁边,虽然老陈说话的音量极低,又是附着老周的耳朵讲的,但他还是听了个七七八八,总算整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于是不自觉的将怀中王真玉的储物袋往里推了推,又觉得穿在身上的那件短衫突然之间变得异常烫人
那日兽潮来临的时候,李羽非常幸运的找到了一处深坑,于是毫不犹豫的跳了进去,一躲便是十来日。
自小李羽在鬼雾就没少听到那些关于兽潮的事,自然知道兽潮的危险性,但凡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丧命,故而很老实的躲在坑中,直到食物耗尽,感觉应该没事了,这才在饥饿的影响下爬了出来。
爬出来以后果然四周十分的安静,看不到妖兽的半点痕迹
于是李羽开始四处寻找可以吃的东西,准备先填饱自己饥饿了许久的肚子,结果找了很久也找不到任何的食物,最后只得吃了些树叶充饥。
随后就开始往鬼雾方向回走,可令李羽感觉到诡异的是,走了许久竟然还是没有看到任何的妖兽,就连原本无处不在的跳跳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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