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彩衣正准备起身,李沐然的话却是将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李九!你莫非还有别的什么事?”
果然,李沐然猜测的一点没有错。
这韩管家定然是出了什么问题,所以韩馥刚才只借那个小事情来解雇了韩管家,现在韩管家已经离去,这韩太守当真也是翻脸比翻书快,直接开口直呼自己的名讳,至于什么公子之流的称谓早就无影无踪了。
不过他可不介意什么称谓不称谓的,帮自己小舅子脱困才是当务之急。
“太守大人,不知这个案子可交给我来试一试?”
他的话音才落,彭邵元却是呵斥道
“放肆,你的意思,莫非是太守大人不如你?”
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非也,非也,太守大人,您乃是一城之守,对于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自然是无暇顾及,而我在这庐州也常听人说,韩太守两袖清风,韩太守英明神武,韩太守云云……
最重的是韩太守知人善用,高风亮节,当真是我等读书人的楷模啊”
读书人,是这个朝代除去当官的,最牛职业了,这韩馥年纪估计也已经五旬,各类马屁自是听过不少,但是李沐然这最后一句却是从未有人说过的,他伸手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一簇短须,眉角因为喜色浮现了丝丝的皱纹
“李九,下跪之人中可有你认识的?”
他一听,暗道:有戏!
随后作揖说道
“自然是有,只是不知道太守大人是问刚认识的,还是早就认识的?”
韩馥一听,先是一愣,随后费解的问道
“这刚认识和后认识的又有何种区别?”
“自是有区别,刚认识的人叫做新朋友,早认识的叫做老朋友,这老朋友和新朋友都是朋友,我自然是会一碗水端平”
他自然是明白韩馥的意思,韩馥不过是问自己是否会帮偏架,不过他的话所有人全部愣了一下,他们没想到李沐然绕了那么大的一圈就是为了表达一下最后一句,当然他的无耻自是惹来了白眼……
不过韩馥却是点了点头,李沐然见状从发愣的张彩衣手上拿过钱袋后,先是闻了一下,这钱袋之上居然有股淡淡的香味,这香味不像是女子的体香,他猜测很有可能是所谓的胭脂水粉传出来的,就在他准备询问这王八贵的时候,却见这钱袋之上有个落款:金纺斋!
看到金纺斋后他的嘴角泛起了丝丝的微笑
“王八贵,你说这钱袋是你的,你可知道这钱袋内有多少银两?”
这王八贵一听,似是早就背好了一般
“回李公子的话,这钱袋内共有白银十两,铜钱五十文”
李沐然将钱袋打开,随后到了出来,十两碎银和一串铜钱出现在了桌子上。
“看来这钱袋定然是王八贵的无疑”
张彩衣在一旁的小声嘀咕自然是被李沐然听了个清楚,他不屑的撇撇嘴
“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猜对钱有什么稀奇的,大惊小怪!”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恰巧能够让张彩衣听个清楚,后者秀眉一蹙,立马手抓住了剑柄
“你这个无耻之徒,你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吗?信不信我现在割掉你的舌头。”
刚才在码头他是无奈,虽然自己之前打架也很猛,但是这个叫张彩衣的女捕快显然是个练家子,自己可没傻到和一个会武术的女人动手,毕竟咱可是有文化的人,而且现在有韩馥在身旁,他也硬气
“我说你这个女捕快啊,没看见本公子在帮太守大人办案吗?
如果你有什么不满可以说出来,我相信太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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