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月一直跟在刘勤身侧,见他时而疑惑时而释然的神情,不由暗中一笑,娇声道:“奴家房间摆设粗俗,让公子见笑了!”
“姑娘过谦了,此房布置大雅,可见姑娘绝非凡俗之人!”
两人眼神在空间交汇,瞬间有种心照不宣的感觉,怜月笑笑,也不多说,热情地招呼刘勤在桌旁就坐。使女送上香茗,就退出了门外。
此时房间只有怜月和刘勤两人,按说怜月作为主人,理应殷勤招待来宾,但她只是坐在桌子的另一边,默默望着品茗的刘勤。眼睛里不时跳跃的神采,预示她的心里,正在想着什么事情。
刘勤喝了几口茶,见作为主人的怜月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只得主动开口道:“这次刘某来,主要是与姑娘商议,那天在江边答应姑娘的事,不知姑娘对准备在花会表演的曲目,可有什么想法?”
“奴家多谢公子赐助!奴家没有什么想法,一切仰仗公子了!”
怜月摆出一副依赖到底的神情,刘勤也无法可想。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了,就要尽力为之了,他沉吟良久,说道:“刘某记得有一首词,内情非常感人,就以此作为设计蓝本,编排一个曲目吧!”
随即,刘勤要来文房四宝,怜月亲自磨墨,刘勤提笔蘸墨,略一沉思,即在铺开的宣纸上挥毫速写。
“好字!”刘勤刚刚写下第一个字,旁边站立的怜月就不禁高声赞叹。
刘勤转头笑笑,没有言语,继续运笔速写,一首长词,一挥而就。
“好词!好词!公子真乃绝世之才!”刘勤一写完,怜月即捧在手中,连读了好几遍,赞不绝口。
“这首词并不是刘某之作,是...是刘某无意间听来的!”
这话谁信?至少怜月是决不相信!如此好词,若是别人的作品,早该流传于世,为何她从未听到过?不过,她此时已经沉浸在词的意境中,也无暇顾及刘勤的谦虚之词。
刘勤等怜月情绪稍平静之后,温和地说道:“怜月姑娘,刘某是这么打算的...”随即,他把自己的设想,详细叙说了一遍。
怜月边听边点头,等刘勤说完,敬佩地说道:“公子根据这首词改编的凄美剧目,感人至深,必将轰动府城!”
停顿片刻,她又说道:“只是,让奴家从高处飘然而下,这,恐怕...”
“以姑娘的能力,这有何难?当然,保险一点,到时放一根细线为姑娘借力即可!”
怜月知道刘勤是在说自己会武的事,但这事还不可挑明,她望着微笑的刘勤,既不否认也不承认。良久才低声道:“非是奴家有意隐...”
刘勤打断怜月的话道:“每个人都有一些难言的苦衷,姑娘以金贵之躯隐身风尘,必有身不由己的之处,不必说出来。作为朋友,理应相互体谅嘛!”
“公子是说,你愿意认奴家作朋友?”怜月闻言甚是激动,急急问道。
“咱们现在本就是朋友,不是吗?”刘勤微笑地望着怜月。
怜月恢复神态,坐回座位,娇笑道:“对,咱们是朋友,奴家以有公子这样的朋友而自豪!其实,不仅奴家,奴家的一位朋友也对公子之才敬佩万分哩!”
“不知姑娘哪位朋友对刘某青眼相加?”
“千幻娘子殷若!”
“千幻娘子?刘某好像从未见过此人吧!”
“咯咯...你们见过好几次呢,还同行过一段时间哩!”
刘勤闻言很是诧异,低头沉思,嘴里却念着:“千幻娘子,千幻...”
忽然,他猛地站起来,大声道:“哦,我明白了,原来九子山之行遇到的琵琶女、丐婆、红裙吹箫女以及长发女,都是同一人,都是千幻娘子改扮的!这么说,千幻娘子一再为我等示警,是受姑娘所托,刘某拜谢了!”
“奴家只是听闻有贼人或许对你们不利,才跟到江南办事的千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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