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勤微闭双目,端坐圆凳上,静等洪秀娘给他换药。他从洪秀娘小心翼翼的动作,体会到了她浓浓的情意,心中感触万千,也暗中作出了某个决定。
忽然,几滴水滴到了刘勤的后背,他诧异地回头,却看见洪秀娘正双眼流泪,无声的饮泣,忙道:“秀娘,怎么啦?”
“怎么伤得这么厉害?奴...奴...”洪秀娘难过得泣不成声。
“没事,没事,一点皮肉伤而已,将养几天就好了!你看,我手臂不是好好的嘛?”刘勤对洪秀娘的神情,十分感动,忍住伤口的疼痛,甩了甩手臂。
“你不要动,奴相信就是!伤口又冒血了!”洪秀娘急忙拉住刘勤的手臂,痛惜地说道。
刘勤连忙安慰道:“不要紧,有血流出来,说明伤口没有感染,我体质好,过几天就会好的!”
洪秀娘不敢再惹刘勤说话,生怕他乱动,又拉裂了伤口,忙敷上金疮药,用布带仔细扎好,然后轻轻拉上刘勤的上衣。
刘勤起身整理一下衣服,用腰带束好,然后转身望着洪秀娘梨花带雨般的面容,温和地说道:“秀娘不用担心,这点伤不算什么!这几天,你在家辛苦了!”
洪秀娘轻轻摇摇头,扑进刘勤的怀里,用劲抱住他的腰身,把脑袋伏在他右胸,低声地哭泣。
此时,再体贴的语言都显得多余,刘勤揽住洪秀娘的香肩,轻抚着她的后背,暗叹一声。而洪秀娘仿佛有满腹的委屈,要通过泪水宣泄出来,哭得更厉害,连身体都在轻轻颤动。
刘勤双手捧住洪秀娘的脸庞,抬起她的头,然后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继而向下,吻着她脸庞流淌的泪水。洪秀娘的激情,如干柴迅速被点燃,她闭着双目,昂起微张的红唇,迎合着刘勤的亲吻。
随着两人嘴唇的接触,如一道电流在两人身体贯通,洪秀娘更是被电击得脸腮红晕浑身酥软,无力地靠在刘勤的胸膛。刘勤的两条手臂如同钢箍,紧紧锁住洪秀娘的纤腰和香肩,舌头穿过她微张的红唇,与她的香舌缠绕在一起,吮吸着,如痴如醉,仿佛是久藏心底的感情,如火山般喷发了出来,不宣泄过彻底,誓不罢休。
这一刻,两人的感情如同水乳交融!
这一刻,再美的语言也无法形容!
这一刻,画儿悄悄推门进来,又立即红着脸退出门外,站在走廊大声禀报一声。
刘勤和洪秀娘依旧在投入的亲吻着,哪里听得清画儿说了什么,不过画儿的叫喊,总算让两人清醒过来。洪秀娘不舍地离开刘勤的怀抱,能滴出水来的媚眼看了他一眼,低头整理了一下衣服,对外问道:“画儿,何事禀报?”
画儿推门进来,依旧红着脸,答道:“小姐,姚府派人送来了上好的金疮药,和一些补品,说是送给西席的!”
“哦,那我去看看!”
刘勤明白这一定是齐王杨佑托请的,连忙和洪秀娘主仆招呼一声,出门赶去前院。
画儿等刘勤出门后,立即望着洪秀娘调皮地眨了眨眼。洪秀娘看到她的神情,立即明白自己刚才和刘勤忘情的深吻,一定被她看见了,忙娇羞地狠狠瞪了她一眼,斥道:“死丫头,还不快去准备膳食,郎君还没吃饭呢!吩咐厨房炖点补品,郎君受伤了,要好好补补!”
“是,奴婢这就去!小姐这回得偿所愿,奴婢提前祝愿小姐和西席百年好合!”
画儿看到洪秀娘作势要打,急忙娇笑着跑出房间。
洪秀娘哪里是真的恼怒?她眼波里漾着喜气,进入内间,亲自为刘勤整理床铺。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刘勤带着一大包东西回到了小跨院房间里,见洪秀娘亲自在整理房间物品,忙道:“这些活交代丫环干就行了,怎么自己动手?”
“郎君回来啦?奴家闲着没事,略微收拾一下!”
洪秀娘迎上前去,从刘勤手里接过包裹,又道:“姚府送了这么多东西呀!”
“这都是些金疮药补品之类,齐王托请姚老尚书派人送来的!”刘勤随口说道。
“齐王?”洪秀娘闻言惊愕不已。
“哦,齐王就是杨三公子!”
“这是怎么回事?”
“我先前虽然杨三公子的身份有些怀疑,但以为是京城里哪位王公贵族的子弟,也想不到会是当今圣上的三皇子——齐王殿下,由于这几天发生了一些事,才得知实情!”
“郎君,你跟奴家说说,你们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受了如此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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