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隐有问我孩子的生父是谁,我没有说。”
余飞突然回身,吓了袁沁蓝一跳,“你可以告诉他。我相信,你不说,他也该猜到了,那天就我们这几个人。”
袁沁蓝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不怕你们十几年的兄弟,从此做不成了?”
余飞冷笑道:“是兄弟我就不这么对他了。这样看来,我就没把他当过兄弟!所以,你不必替我隐瞒什么。而且,以后不要再拿任何事来要胁我帮你!我想过了,长痛不如短痛。哪天你真觉得不乐意了,可以把那事说出来。”
袁沁蓝张大了嘴巴,看着余飞,她毫无思想准备有一天余飞会痛下这样的决定。余飞瞧见她这副吃惊的样子,觉得好笑,走上一步将她的下巴往上推了推,说:“你嘴巴太大,脸太瘦,张着嘴实在不好。”
袁沁蓝一把拉住他:“你真这样想的?”
余飞耸耸肩,又点了点头。袁沁蓝一时觉得有没顶之感。在她的潜意识里,余飞始终是一个同盟者。尽管,他也总是在帮沈蕴秋,可与杨隐不同,他有自己的限度,也有着与沈蕴秋常常不同的立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袁沁蓝觉得,自己跟余飞更像同一类人,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牺牲很多很多。但现在,他突然打算撒手了,给了她一个猝不及防,让她实在无法接受。
她仍想努力说服他,与自己站在一个战壕里,“你不觉得,如果我说了,不光你和杨隐的兄弟情完了,其他人也都会弃你而去。这样的后果,你能承受?”
余飞突然笑起来,说:“那是因为,我觉得你不会这么做,要说你早就说了。如果你说了,对你自己也没有任何好处,不是吗?至于孩子的事,杨隐猜得到,你说与不说,都已造成影响了。”
袁沁蓝被她说中了心事,一时不知怎样辩解才好。眼睁睁看他上了车才追上去,问:“你那晚应该是为着那事,才答应我的,对吧?”
余飞忽然从嘴角浮起一丝坏笑,回道:“你希望我还有什么想法?当然,也有可能,那天我也喝多了,有美愿意投怀送抱,当然乐得接纳。”
袁沁蓝咬了咬嘴唇,怒道:“那你当初干吗那么紧张孩子?”
“笑话,我的孩子,自然是我紧张了!你不会是希望我对你有意思吧?”余飞揶揄袁沁蓝。
“我算是明白了,你为什么能和杨隐能一起待那么多年。本质上,你们男人都是动物!感情再丰富都是冲着床上那点事去的。”袁沁蓝口不择言地反讥。
余飞笑道:“幸亏我是动物,你当时才能利用我,不然,你以为呢?”说完就驾车绝尘而去,留下袁沁蓝在那里兀自咬牙切齿地骂他。
以余飞对杨隐的了解,既然他去做了亲子鉴定,就一定会想到谁是孩子的生父。然而,他却一直没来找自己,这说明了什么?杨隐一定在查什么,他是个喜欢讲证据的人,就像他干的行当一样,什么都拿证据说话。与其让他这么查下去,不如主动出击,告诉他自己就是孩子的生父,至少这事情在杨隐那里算不得十恶不赦,他敢肯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