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极是不凡!必定身怀品阶不低的阳系功法!
“前辈!你这是何意?”楚自横惊怒交加地目视火鸦道人,胸口剧烈起伏,显得有些气息紊乱。
“你又搞什么名堂?”古锡眼中寒光闪闪,对火鸦道人怒目而视。
火鸦道人似是觉得这么压迫一个小辈也不太合适,干笑几声说道:“哈哈,吾看这位小兄弟极为顺眼,想着多加亲近亲近。”
古锡面沉如水,嘴唇微动,与他传音一番,听着听着,火鸦道人面色蓦然一愣,上下打量着楚自横,抱拳沉声道:“小兄弟,吾向来是个浑人,不懂礼数,还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才是!”
楚自横刚想摆手说句场面话,谁知火鸦道人突然笑道:“不如咱俩就地结拜如何?”
“哈?”楚自横怔怔地看着他,脸上肌肉抽搐,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不用管他,他这人想一出是一出。别看他一副至刚至阳的样子,实则也是屠戮数城的狂人。”古锡给楚自横传念,顿了顿,“你可真行,怎么每个来的人都要跟你过不去?”
楚自横哼哼了几句,并不说话。
一连几个时辰过去后,几个人就这么站在山头看着雷云暴动。被称为上官的大头娃娃略显不耐,声音稚嫩地说道:“剑狂老兄怎么还不来?”
“听说…他这些年来一直都在躲避一个大势力的追杀,也不知道还活着没有。”火鸦道人眼睛微眯,闷声闷气地说道。
“就算剑狂老兄逃过追杀又如何?上次一别之后,我们一行人死的死,苟且活着的也都消耗了不少寿元,剑狂老兄怕是寿元耗尽了…”
“再等等吧。”火鸦道人难得地情绪低沉。
又几个时辰过去后,剑狂还没出现,大头娃娃漠然开口:“看来他是来不了了,走吧!”
一直沉默的古锡,右手一翻,一枚圆滚滚的珠子躺在手心,缓缓说道:“既然都来齐了,就由我来开路吧,这是本座花了数百年祭炼的避雷珠,诸位可要跟紧了!”
古锡双手掐着古怪的印诀,避雷珠霎时光华大作,撑起一片球形空间,楚自横略一沉吟,便与他人鱼跃而入。
一群人跟紧古锡纵身跳入万丈深渊,看着一道道能将自己轰成渣子的雷电擦肩而过,楚自横不由得呼吸急促,一颗心始终悬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行人落到一片平地,楚自横眼睛猛然收缩,诧异道:“这是…”
谁能想到深渊底下竟是隔着一层薄薄的透明罩子,踩在上面还荡漾开一圈圈如同水波般的波纹,公羊阙也是惊疑不定。
古锡身形一闪,越来越快,这个到后来视野之中几乎都是他的残影。每踏出一步,脚底就亮起一点星光。渐渐的,楚自横也看出他是在以某种特定方式移动。
只觉脚下轰然抖动,所有星光骤然连接成片,一个庞大而复杂的阵法隐隐成形。
火鸦道人跟大头娃娃盯着星光璀璨的光芒,双眼之中流露出耀眼的炽热,两人绕着阵法转了几圈后,火鸦道人喜形于色:“好好好!当初留下的封印完好无损,看来没人发现咱们的秘密!”
“还不快来助我!”古锡脸上也是藏不住的喜色,高声喊道。
大头娃娃跟火鸦道人与古锡站定不同方位,牵引自身精血撒向封印,“滋滋滋!”封印快速消融,显露出一个黑色大洞,洞内罡风卷出,吹得一众人衣角猎猎作响。
死寂的气息从中散发,楚自横勃然变色,而那三人却似无察觉,犹在狂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