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也不早了,虞姬该服侍大王就寝了。”
众人再次被雷得里嫩外焦,楚爸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小同学,你…你说什么?”
“哈!她是有点累了,总是胡言乱语。我这就带她去休息。”像倒豆子一样,楚自横语速飞快地说出,而后抱起虞姬冲上楼去,重重地关上了房门,留下楚爸楚妈在原地凌乱。
楚爸楚妈面面相觑,楚妈还有点转不过来:“这…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开放了吗…”
楼上,背靠着房门的楚自横,也抓狂了:“完了完了完了,我刚刚到底说了什么鬼啊!啊!这下可好,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虞姬就站在一旁看着他,不知道他怎么了。
事到如今,楚自横也破罐子破摔了,有气无力地对虞姬说:“今晚你就在我屋睡吧。”
“大王…”
“我说了,别叫我大王。”
“妾身服侍您沐浴更衣吧,大王。”
“别…不不不,不用了,你自己洗吧,浴室在这里。”楚自横有点结巴了。虞姬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走进浴室。
不一会,虞姬的声音穿出来:“大王,怎么没有浴池啊!”
楚自横腻歪着:“有得洗就不错了,还浴池呢…”
“来了来了,你看哈,这个铁把左扭就出热水,右扭出凉水,你自己调吧。这是沐浴露,这是洗发水…”
不一会,虞姬声音又传了出来:“大王…”
“又怎么了?”楚自横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一走进浴室,楚自横立马呆住了,使劲咽了咽口水,喉头上下抖动,声音发颤:“你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虞姬回过身来,白了他一眼,说:“大王好生奇怪,穿衣服怎么洗啊?”
楚自横看得眼睛都直了,迷人的沟壑,平坦的小腹,小腹下芳草萋萋…小楚自横不屈地支起了帐篷。
“大王,你怎么流鼻血了?”
楚自横呼吸变得有点粗重,抹了一把鼻子,说道:“你…你叫我进来干什么?”
“这裹胸好讨厌,妾身解不开嘛。”虞姬腻着声,抱着楚自横撒娇。
楚自横又咽了下口水,颤抖着伸出手,这还是他第一次解女生的内衣,排扣怎么扯也扯不开。研究了一会后,向内轻轻一拉,就解开了排扣。胸衣轻轻滑落,两团白花花的乳峰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出现在视线里,还调皮地蹦了几下。
楚自横又抹了下鼻子,觉得自己再在这里待着,就真的要压抑不住体内的兽性了。逃也似的走出浴室,顺带关上了门。最终,在禽兽与禽兽不如之间,楚自横还是选择了禽兽不如…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
楚自横将门开了个小缝,楚妈硬是挤了进来。楚妈蹙眉道:“关这么严实干嘛,那小姑娘呢?”说着,还四处看了看。
“妈,她在洗澡呢…”楚自横面无表情地说。
“你这孩子,就这么把人带回来,一点也不知道注意影响。妈也不是那么不开明的人,知道你们年轻气盛,这都很正常,但保护措施一定要做好…”
一听自己老妈越说越离谱,楚自横头都大了,无奈地说:“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只是比普通朋友稍微亲密一点而已…”
楚妈打断他的话,戳着他额头说:“哎呀,我知道,比普通朋友亲密一点嘛,我都明白!”
明白个鬼啊,看起来你的样子有点怪怪的啊…楚自横无力吐槽,就要把楚妈推出门去。
“哎哎哎,我还没说完呢,记着做好保护措施,一定要节制!”不由分说地递过来一个小盒子,然后才转身离去。
楚自横呆呆地看着手中的小盒子,上面清晰地印着几个字:杜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