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姥爷只是负手而立,背对着他,没有任何言语、动作,明明是夏日炎炎却让钟小猫却感觉到如坠冰窖似的,森森寒气,那强大的力量似乎不用任何的修饰,就压的他透不过气来。
更加坚定了他的决心,“我……?”钟小猫握了握拳头,手心里儿满是汗。
“你所谓何来,我已知晓,不过我不会答应。”刘姥爷淡淡地说道。
“为什么?”钟小猫出离的愤怒道,腼腆、羞涩、温文尔雅的面孔瞬间崩塌。
“你身上戾气太重。”刘姥爷难得好心提醒道,“大丈夫是要恩怨分明,快意恩仇,但记住一点,切切不可以被仇恨迷失了双眼,蒙蔽住了心灵。否则心魔难除,难成大器。”
这小子才刚从所谓的学习班——监狱出来不久,即便关押的是‘政治犯’。能活着出来,他真实的内心,并不像他所表现的那么人畜无害。
刘姥爷从兜里掏出一瓶药扔给了他道,“接着!这些能治疗好你身上的旧疾。就当你救了军远他们的谢礼。”
这下子连挟恩要挟的路也被刘姥爷给堵死了。 “我的话不说第二遍。”刘姥爷背着手朝外走道。
“我愿意给她当牛做马一辈子。”钟小猫情急之下喊道,被刘姥爷冷漠地眼神给盯得,他吞咽了下口水道,“做她的眼睛一辈子。”
刘姥爷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唇边泛起了一抹笑容,好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似的。“现在的你?”
“噗……咳咳……”
“妮儿,怎么了,喝水也喝呛了。”姚长海轻拍她的后背道。
刘姥爷则快步走了过来。抱起了妮儿,看向姚长海道。“长海,送钟小猫回农场。”
“是姥爷。”姚长海起身,从大木盆里捞出一条大鲤鱼,又拾了一篮子鸡蛋,“小猫,我送你回农场。不然家里人该着急了。”
“我没有家人!”钟小猫冷着一张脸冷冰冰地说道,眉宇间泛起无尽的哀伤。
姚长海不解地看着他怎么同一张脸,现在看来渗人的慌。
看他悲伤的样子。姚奶奶同情心泛滥道,“真是可怜哟!” “抱什么歉!这又不管咱的事!”刘姥爷没好气地说道,看这小子的面相明明是父母双全,博什么同情心,同情心这个早八百年不知道扔哪去了。
不过这小子的面相显示,家中却是有长辈不在了。
钟小猫凄然一笑,失魂落魄地出了姚家,姚长海疾步追上,刘姥爷在后面喊道。“姚姑爷,别忘了提醒幼梅一声,农场也在晾晒麦子。”
“知道了。姥爷。”姚长海挥挥手道,姥爷不说还真差点儿忘了,冲着上次山火人家急急忙忙跑来,这点儿小事,自己也该提个醒。
两人消失在刘姥爷他们面前,在农场门口两人分开。
姚长海则去找了连幼梅,告诉她下午有雷阵雨,两人没说几句话,她又开始了政治学习。他只好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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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饭,刘姥爷盘膝坐在炕上。看着在炕桌上摸玩具的妮儿,手支着下巴内心却因为钟小猫的话泛起了涟漪。
即便他进入化劲寿元增加到一百二十多岁。却也无法照顾妮儿一辈子,传说中的境界,三花聚顶、五朝元气,金丹大道,没人见到,不太实际。
我们都会死!出神地看着妮儿……是该为以后多考虑一下。
喂喂!太姥爷你可别胡思乱想,‘一个人的世界,我可不想被人给破坏了。’
“太姥爷!太姥爷。”妮儿抓着胳膊道,“陪我玩儿,陪我玩儿!”
两人一问一答玩儿的挺起劲儿,呼!总算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刘姥爷叹口气,这事还得从长计议,慢慢考虑。
有了刘姥爷的事先提醒,下午的雷雨,可以从容的应对,顺利通过。
而上午惊牛的事件也有了最新的消息,大公牛原来是被蛇给咬了,才发疯一路狂奔了三个村子,碾压众人,好在没有人受重伤,多是摩擦和皮外伤,不幸中的万幸,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庆幸的是没有人被牛顶到,不然的话可不是擦伤了,重则连命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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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太阳的暴晒,麦粒由淡黄变为金黄了。就可以收进仓库储藏了。
这时候生产队长或者保管员要先来检查一下麦子的干燥度,这时候可没有仪器,全是凭老农们的经验,随便抓起一把麦子,抓几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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