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姥爷看着他们兄弟俩吸收完药材里面的灵气,“以后啊!每天一碗。”
“啊!”姚军远想起自己现在还发苦的舌头,不自觉的叫了出来。
“啊什么啊!不想喝,那我也不强求。”刘姥爷似笑非笑地看着姚军远道。
“太姥爷,我只是去去这嘴里的苦味儿。”姚军远赶紧说道,这好东西千载难逢的机会遇上了,怎么会让他从手边流走,就是好苦啊!
果然如爷爷说的:吃得苦中苦,方位人上人。
“好了,妮儿咱们泡药浴去。”刘姥爷抱起妮儿说道。
“我们给妮儿倒水。”兄弟俩忙里忙外的把汤药倒进了洗澡盆里,“太姥爷,这水对妮儿来说烫不烫。
脱得只剩下短裤的妮儿被放进了澡盆里,整个身子埋入漆黑的药汤里,只留有一个圆乎乎的小脑袋。
双目紧闭,盘膝而坐的她,迅速的运转功法,一来抵御药浴的灼热,转眼间药材中的灵气就被妮儿吸收殆尽,又是如石沉大海一般。
三个大男人站在布帘外,姚军远蹲了下来道,“放她一个人在洗澡盆里,妮儿妹妹没有问题吧!”“没问题,妮儿好了就会叫我们的。”姚致远斜靠在墙上悠然地说道。
天气渐热小丫头一个人泡药浴勤着呢!都没事。
“这小丫头,这么小居然知道男女之别了。”姚军远手里拿着树枝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地上扒拉着圈圈。
“太姥爷,我好了。”妮儿叫道。
刘姥爷进去拿着水瓢用干净的清水冲了一下妮儿的带着药渣的身体,一会儿就又白白嫩嫩的。穿上干净的衣服被刘姥爷抱了出来。
刘姥爷招手道,“军远,去叫孩子们过来,就说太姥爷讲故事。”
“是。太姥爷。”姚军远一蹦三跳了就出了院子。
“致远,去冲一壶蜂蜜水。”刘姥爷吩咐道。
“哎!好嘞!”姚致远屁颠屁颠儿去冲了一壶蜂蜜水。
刘姥爷把妮儿放在竹摇篮里,自己坐在竹椅上。姚致远给二人倒了两杯蜂蜜水,放在石桌上。
接着又给自己倒了杯蜂蜜水。姚军远迫不及待的喝了个干净,这才感觉嘴巴没有那么苦了。
孩子们一听有故事可听,立马撒丫子跑了回来。大家围着刘姥爷坐在大槐树下,午后刺眼的阳光被叶子剪成碎片,斑驳的印在大家的身上。抬眼,瞳孔里透过一串产大小不一的彩色光环,一直延伸到,那槐花与绿叶交织的隙缝。
刘姥爷向这些孩子们讲五千年的历史。风土人情,就从姚湾村所处的地里位置讲起,以后每天晚上还讲哲学思想,甚至生命情操。
满树的绿叶,如今绿叶中处处可见的雪白,似是要与众花平分春色。树上的槐花就像是一串串风铃,在阳光的照射下,它们卯足了劲,鼓起腮帮,吹一支欢快的曲子。
单看一朵槐花。花瓣末尾有一点点淡青色,花很小,也不算漂亮。然而成千上万朵槐花聚集在一起,便成了绝版的水墨画。
而他们则让这副水墨画有了人气和生气。听得多了,慢慢就体会其深意。
刘姥爷讲的妙趣横生,孩子们听的如痴如醉,如捋一串槐花塞进嘴里一般,真是香甜可口,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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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是怎么了这么安静。”姚长青挑眉问道,“以往包饺子,早就按捺不住了。”…
“爸。领着孩子们呢!”刘淑英指指墙那边,“你们听……”
两家挨着可以很清晰地听到墙那边传来的声音。
“难怪了。亲家姥爷哄孩子还真有一手。”姚奶奶笑道,双手一挤。一个小巧元宝似的饺子就捏出来了。
“赶紧包,咱家个个都是大肚汉,能吃!这些可不够他们塞牙缝的。”三大娘说道。
“今儿馋死那帮子小子们。”大娘笑道。
“可不是,闻着就馋人。”连幼梅边转面皮,边擀面皮,这手底下溜这呢!完全能供的上刘淑英、姚奶奶、大娘、三大娘和姚长青她们五个人。
“小姑子,你可真舍得一顿把你和他姑父两个月的肉票一顿给吃了。”三大娘恭维道。
“不过二斤肉,这样吃才过瘾!”姚长青非常大方地说道,“虽然现在家里不缺油水,野味不断,不过这白面也只有逢年过节才敢这么吃。咱们偶尔也换换口味,奢侈一回。”
姚长青倾身上前,嘿嘿一笑道,“其实,这不是眼看着新麦子就下来了!这不突击一下咱们今儿都吃了。”
“小姑子可真会精打细算过日子。”大娘笑道。
“就我们两口子,这日子是咋过都行。”姚长青得意地一笑道,“况且正是槐花鲜美的时候,我可是真馋槐花馅儿的饺子。”
“你哟!这馋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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