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这是怎么回事,喜极而泣可以理解,怎么也不会是,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深处拿脚踹的境界吧!
很快这画面一闪而逝,妮儿轻皱着眉头,前景不妙啊!
“恭喜了,老弟。”刘姥爷笑道,虽然只是短暂的团聚,也总比几年了见不着面强。
“呵呵……同喜,同喜。”姚爷爷笑眯眯地说道。
“那天不早,我们该回去了。”刘姥爷把妮儿放到炕上,用包被包好了,然后抱起来道。
“那好,我就不留你们了。”姚爷爷起身跟着他们出去。
回去时妮儿他们继续搭着便车,这一回是骡车,回了县城。
姚家人看着骡车消失在村口,才转身回家。
“长海呀!要加快盖房子的速度。”姚爷爷边走边说道,“早点儿让妮儿回来。”
“爹,放心吧!我一定加快速度。”姚长海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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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傍晚凉见习习,舒适宜人。 橘红的晚霞,刘家小院的菜地里,十几根黄瓜、丝瓜、南瓜、西红柿支起了架子,绿叶点缀着青嫩的枝,细香葱、香菜、菠菜、绿油菜已经成熟了。等待主人采摘。
刘淑英坐在长廊下,她正在做妮儿夏季要穿的衣服,淡粉色的纯棉布小裙,真是粉嫩、粉嫩耶!
因为是纯色。所以她正在绣花,绣黄绒绒俏皮可爱的小鸭子。
自己什么时候穿过粉丢丢的颜色……妮儿满脸的黑线。
纯棉布具有良好的吸湿性和透气性;布面光泽柔和;手感较为柔软;应该说纯棉布的性格是随和型的吧,无论裁剪和缝制,它一点都不会让刁难你。
刘淑英手巧的很,不一会儿一只大大的小鸭子就绣好了,即是装饰,又是口袋。
妮儿躺在竹摇篮,细细地感受着眼前的一切,好一幅简单而恬静的水墨画。
天色渐渐的变黑,夜幕降临。走廊上拉开了电灯,一下子晕黄的灯光笼罩着小院。
姚长海蹬着自行车回来了,“姥爷,妈,妮儿妈。我回来了。”
“回来了,洗洗手,马上开饭。”连幼梅起身从晒了一天的大木盆里舀了盆水,又把干毛巾递给了他。
姚长海支好自行车,卷起衬衣的袖子蹲在压水井旁洗脸,洗脖子,洗胳膊。
那动作真是水花四溅、豪放的很。用干净地毛巾粗鲁地擦了擦。搭在晾衣绳上,一屁股坐到了妮儿身旁,一把抱起了孩子。
“妮儿想不想爸爸啊!”姚长海胡子拉碴的蹭了蹭妮儿的脸蛋儿。
妮儿满脸黑线,每天来这么一出,他不腻,她都看累了。
“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晚。”刘淑英把手中的活计放在了针线筐里。
姚长海抱着妮儿坐下道。“村里敲着铜锣,召集大家让认真学习贯彻新政策。”
“我们单位也群情激动且热情地全体认真学习新发下来的通知。”刘淑英不着声色地撇撇嘴道。
姚长海接着说道,“当然学习新政策时,县里也派人来抓今年的夏收。”
“快麦收了吧!”刘姥爷闻言,洗洗手。坐在姚长海对面问道。
“哦!再有几天就小满了,得再过十来天才麦收呢!”姚长海抱着妮儿的腋下,妮儿站在他的双腿上,一双小脚丫子,乱踢腾。
“小满小满,麦粒渐满。小满未满,还有危险。麦到小满日夜黄。小满三日望麦黄。小满十日满地黄。小满麦渐黄,夏至稻花香。”刘淑英笑着问道,“今年年景怎么样。”
“今年,冬季连下了两场大雪,春季雨水也丰沛,照我的估算今年小麦亩产能达到三百五十斤。”姚长海笑着宣布道,看着地里面饱满的麦穗,这脸上的笑容带着丰收的喜悦。
“呀!那可真是好年景了。”连幼梅端着饭菜,放到走廊上的小木桌上。
“可不是!”刘淑英笑道,“解放前小麦亩产仅有一百斤,很多地方亩产仅有几十斤。”
姚长海附和道,“我记得那时候,冬小麦播种下去后就不管了,不浇水也不锄草。那是真正的靠天吃饭,自然生长。到成熟时就去收割。其实,那时不是割小麦,而是用手拔小麦。”
妮儿纳闷了拔小麦,在她的印象里最不济也是用镰刀收割吧!
姚长海说起种地,这话匣子打开就停不下了,“解放后,人民政府号召科学种田,各级干部下到村庄指导种田。这时才开始浇小麦,锄草。但那时,没有浇水的设备,没有水源,各家各户没钱打不起井。不靠河流的大片土地还是浇不上水,灌溉设备跟不上,亩产提高幅度不大,仅有一百多斤。靠着盘龙湖亩产才二百多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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