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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儿,还忤着做什么?赶紧把姑爷扶进屋上药去啊!”卢氏见女儿在一旁发呆,忍不住轻斥出声。
“娘,一点皮外伤,不需要上药。”项子润不以为然的把放在椅子上的外衣给套上,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从他的脸上根本就看不出刚刚挨了两大鞭子。
“姑爷,还是让方儿给你上上药吧。”卢氏和贾氏一想到刚才从他后背渗出来那些触目惊心的血珠,都替他疼了起来。
“爹,娘,客人上门,咱们这样将人拒之门外不太好吧?”项子润轻声提醒众人,谭重安还在叫门。
苏可彬看了项子润一眼,这才出了厅屋,将谭重安迎了进来。
谭重安一进厅屋就看到厅屋中有一位约20岁上下,身材修长的陌生男子,这男子有着棱角分明的五官,一双深邃冷清的黑眸,宛如黑夜中的鹰,给人一种盛气凌人,又傲视天地的孤傲。
他就静静的站众人身后,谭重安却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见谭重安直直的看着项子润,苏可彬眸光微闪,笑着给两人做了介绍。
苏可彬介绍完,谭重安脸上的神色微不可察的变了下,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不过他这丝变化并没有逃过项子润的利眸。
项子润鹰眸微微一眯,扬唇道:“谭秀才,久仰大名!”
“付兄,彼此彼此!”谭重安听出项子润话中有话,挑衅的回以一笑。
两人脸上都带着笑,可连卢氏都感觉到了气氛不太对劲,忙说道:“这么早,想必大家都还没吃早饭吧?老头子,你带浩儿出去转一转,彬儿,你先陪重安坐会,方儿,你和姑爷也到屋里说说话去,我和你嫂子马上就把早饭做好。”
卢氏安排完还给女儿使了个眼色,并指了指项子润的后背,示意女儿要给他上药。
谭重安听到卢氏大白天让两人回屋,脸色再次变了变。
项子润没再理会谭重安,而是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媳妇,苏可方即便有气,也不可能当着谭重安这个外人的面发作,瞪了项子润一眼,转身就要回屋。
项子润跟了上去,在拐角处拉住她的小手,朝她挤了下眉眼,一副求安抚的可怜模样:“媳妇,我受伤了。”
“你活该!”苏可方没好气道。
“刚才看我挨鞭子,你心疼了吧?”一进屋,项子润就凑到她耳边,低声问道。
“少自作多情!”苏可方面无表情道:“是我娘让我给你上药的,赶紧把衣服脱了!”
“小声点,外面有客人呢。”项子润正儿八经的提醒了句。
她明明只是要他上药的,被项子润这么一说,好像他们要干什么似的,苏可方脸倏地烧了起来。
“项子润,你到底还上不上药了?”苏可方恼羞成怒的低吼一声。
“上!”
一见她生气,他立马举白旗,乖乖的脱掉外衣,伏在小木板床上。
这小木板床,苏可方一个人睡绰绰有余,可项子润这么一趟,脚都延伸到了床沿外去了。
察觉到苏可方在掀开他后背的亵衣时动作微微顿了下,项子润忙道:“吓到了?”
他后背的旧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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