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她的内在美,而不是她的皮囊……这才是真爱啊。
雨梦溪这样的想法真的很文艺,就像她对世界也充满了愤青般的看法一样,这个黑暗的世界简直没救了,如果她有毁灭世界的力量,一定不让人类这种最最丑陋的生物出现,这简直就是一种污染。
而此时的荀粲,听到崔染的话,不由心中暗道这人有眼无珠,他只是瞥了雨梦溪一眼,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与暴lu在外的雪白肌肤,无一不彰显了她的天生丽质,起码是苏小小那个级别的美nv,那种天然的忧郁文艺的气质,虽然可以看出她心中无时不刻的纠结,但这种痴呆文fu的xing格,其实也是一种引人之处啊,当然最重要的是,这是个大美nv,这一点就足够了。
荀粲面带微笑,轻描淡写的说道:“我虽不知公子是什么人,但以公子现在的样子,说别人丑似乎真的很没有自觉。”
崔染虽然脸皮极厚,常常觉得自己不用在乎任何人,可以蔑视一切规则道德,可被荀粲这话一说,只觉得脸上都火辣辣的,他现在这个样子,简直就是邋遢到了极点,好似乞丐一般,他觉得用这样的模样,去玷污那种很有nv神气质的nv人,会很有快感……
崔染对荀粲,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崇敬心理,他第一次被荀粲的琴音震撼时,便是因为那一曲没有结尾的《广陵散》,其实那次他还做了一件很有狂士风度的事情,那就是——luo奔,因为《广陵散》被诸葛诞打断之后,他觉得悲戚异常,而脱衣luo奔了……
他非常羡慕荀粲出道时,那种随心所yu,蔑视礼法的举止,至于古琴的境界,当然也不用说了,于是之后他就开始钻研自己的道,他觉得随心所yu、蔑视礼法,那就是用作恶来诠释才行,没有任何下限的作恶,怎么变态就怎么来。
而他渐渐发现,愈发变得邪恶,他就愈发念头通达,好似契合了他心中的道,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有一只野兽,他在不断的随心所yu中,放出了这只野兽,然后悟到了一丝属于自己的道,将这一丝道,融入自己的音律中,便有了今天的他。
可惜后来荀粲变了,崔染大失所望,于是他堕入了邪道,他下意识想要摒弃荀粲对他的影响,但此时却仍在意荀粲的看法,他觉得很不爽。
“荀公子曾言,fu人者,唯sè最高,丑nv人在世上有什么存在的价值吗?可我却不是nv人,而是男人,并且是有着自己追求的男人,男人只要有追求的话,容貌有什么要紧?”
崔染一心觉得自己的道是正确的,因为只有他的道才能让他念头通达,所以他需要不断的追求下去,这样,他才能达到越来越高的境界。
荀粲讶异的看了崔染一眼,只觉得这人还真是有趣,其实崔染那披散的头发后的长相不赖,毕竟崔家出过像崔琰这样的美男子,只是这崔染喜欢玩名士那一套,一边说话一边扪虱,多么高雅多么有情调。
可惜这在荀粲看来就是恶心,毕竟他是个有轻微洁癖的男人,而且作为有身份的名士,早就不属于盲目跟风的那种了,什么敷粉熏香,嗑yào服散,扪虱而谈之类,他才不屑于做,因为真正的名士风骨,不是外在的形式,而是发自内心的存在。
其实原本荀粲还觉得这人是那种嚣张无脑的纨绔大叔,却没想到这家伙还有那么一些邪道至尊的意思,没有喊人直接使用暴力,这样的话荀粲一定觉得痛快,因为他好久都没有动过手了,他虽然不会高深的武功,但身体向来矫健,弓马娴熟,剑术有成,对付这些一看打架就不行的公子哥,只觉得跟切菜砍瓜一样简单,可惜的是,这人居然还一本正经的和他辩论起来了。
男人有追求的话,容貌有什么要紧?
这话在荀粲听来,确实有趣,还有一句话更有趣,男人是变态有什么不对?他觉得这崔染便是个变态,可这也无妨,邪道也是一种道,只要能愉悦自己本身,有什么要紧?将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又有什么要紧?只将自己当作神,别人全当作蝼蚁,又有什么要紧?
荀粲虽然心中这样想,但是他却不会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这实在太过于三观不正了,他此时只是问道:“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崔染听到荀粲问自己的名字,顿时心里还觉得很有荣幸,但他很快就将这荣幸摒弃,为了让自己的道更加坚定,他不能再受这荀粲的影响了,其实他现在觉得荀粲也不过如此。
崔染是个有追求的男人,在有追求有梦想的人面前,没追求没梦想的人,他不会放在眼里,而若那人也有追求有梦想,那他不会觉得自己低人一等,人各有志,他觉得没有人可以对他的追求指手画脚,哪怕他的追求,简直极端的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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