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是厉曜深有史以来,过的最痛苦难熬的一夜。
怀里的乔绵绵在他指尖的律-动下,发出一声声宛如小奶猫般的叫声,她从没这么主动过,紧紧抱住他的胳膊,像是害怕这双令她感到欢愉的手会突然离开似的。
房间里,温度不断升高,即使开着窗户,山谷间的半夜凉风一阵接着一阵飘荡进来,但仍然吹散不去房间里堆砌的那抹气息。
厉曜深好几次差点崩溃。
怀中的女人半眯着眼睛,那么乖巧的贴着他。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身上的汗水更多,像是用胶水粘着一般,密不可分。
彼此吐出来的气息,更是如同火焰一般,烫的吓人。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硬抗过去的,每一秒钟的流逝,对于他来说,都是煎熬,仅剩下的那点理智像是在走钢丝,随时会轰然倒塌。
最后,不知过了多久,他看到乔绵绵眉心猛地一皱,整个身体跟着僵住,短暂的停滞后,薄唇溢出一丝动人的轻咛。
他知道,他成功了。
连忙抱紧她,明知她这会儿还没有恢复意识,仍然傻乎乎的问道,“绵绵,有没有觉得好受一点?”
乔绵绵双眸紧闭,似乎能听得到来自外界的呼唤,纤长的睫毛发出轻微,但一句话都没有。
厉曜深拿被子盖好她,“你累了,先睡一觉。”
乔绵绵的体温,终于渐渐降了下来,遍布全身黄豆般的热汗也渐渐散去,很快,她的睫毛不再颤动,呼吸平稳起来,陷入熟睡之中。
听到她匀称的呼吸,厉曜深重重松了口气。
从小到大,不管做什么事情,对于他来说,都是小菜一碟,就算当初刚刚接管Y.S集团,他也从未这么紧张焦虑过。
而就在刚才,他遭遇到了人生中第一件让自己束手无策的事情。
确定乔绵绵已经没事,厉曜深将垫在她脖子下的左手胳膊一点一点抽出来,再三确定没有吵醒她后,快步走进浴室。
看来今晚只能靠冷水澡来拯救自己了。
厉曜深不知道自己到底淋了多久,每次刚觉得好受一点,结果一回到床上,看到躺在身边安安静静的小女人,又不行了,又走进浴室,如此来回,不停的重复。
……
因为药性残留的缘故,乔绵绵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时分才醒来。
“嘶。”
倒吸一口凉气。
醒来后的第一感觉,就是头好痛,好涨。
她捂着头痛欲裂的脑袋,慢慢撑起上半身。
结果,一眼对上厉曜深那双高深莫测的双眸。
他就坐在正对着床铺的单人沙发上,看到她睡醒,瞥了她一眼,继续翻动手里的一份汽车杂志。
“醒了?”
慵懒的一声问候,听起来和平常无异。
他显然对手里的杂志兴趣更大。
乔绵绵没有回应,脑袋瓜子仿佛要炸开了一般,还在嗡嗡作响。
她慢半拍的低头,发现身上穿的是白色浴袍。
又慢半拍的缓缓转过视线,看到不远处的沙发上,挂着自己被撕碎的裙子和內衣裤……
乔绵绵的表情霎时黑了下去。
一瞬间,昨晚那些断了片的画面,涌入脑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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