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到了开封府,王朝他们也刚刚回来,他们身后跟着一位年轻男子,面露悲戚惶恐之色,却不知是何人。
来到包大人面前,大伙儿将今日调查所见所闻一一上报,而带回来的那位年轻男子,原来就是薛小姐传闻中的心上人,名叫秦玉郎。说起这个男人,其实是薛小姐打小定下的娃娃亲,故事很老套,又是一个嫌贫爱富的戏码,无非是秦家没落,薛家要悔婚,薛小姐却一心想嫁给秦玉郎,两人偶尔私会的故事。
那么,项小姐口中的那位神秘青衣男子是否就是秦玉郎呢?他立刻矢口否认,称当日正在一家私塾代教,这在后来的调查中也印证了。问话过程中,包拯仔细观察了秦玉郎,薛小姐失踪,薛家不止一次去到他家打砸吵闹,他那种悲伤绝望的样子不像有假。他父母双亡,如今家徒四壁,要想藏起薛小姐,也是困难的,更主要是阿旺随后也去了一趟秦玉郎家,那里并无薛小姐停留的痕迹。不过世事难料,包拯只是暂时让他回去,并吩咐人手日夜在他家门外蹲守,不会放过一丝可疑之处。
自此,本案最大的疑点就是那名青衣男子了,可是没有人看到他的真面目,也没有新的线索出现,本案陷入了僵局。
累了一天,聂玫瑰拖着酸痛的腿脚向房间走去,展昭他们又出去寻访线索了,男人精力真够旺盛的,不服不行呀,她咧嘴感慨着。不过……“阿旺,你不帮着出去找线索,跟着我做什么?”
“大姐,我有些饿了。”阿旺舔了舔手掌。聂玫瑰无语,人身是不用吃喝,可体内那个它却需要进食,孤魂野鬼也有很多良善之辈,如果不分青红皂白一概吞噬是很可怜的。自从被封在羽铭扬体内,地狱犬性子也改变了许多,每次饥饿的时候都是在夜晚出去觅食。他以人身示人,凶灵恶鬼胆敢害人正好中了他下怀,饱餐一顿顺便除去祸害,聂玫瑰是双手赞成。“去吧,不要太晚回来。”她还是叮咛了一句。
或许是累了,这一觉她睡的十分香甜,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进入房间,为她盖好了踢在一旁的被子,熟悉的味道扑入鼻中,她眼也不睁抓住了一支手臂抱在怀里。
展昭被她扯低了身子,仔细看去她睡的正香,想要抽回手臂她又加大了力气抱得更紧。他无可奈何,只好在床边坐下,想静静陪她一会儿。
聂玫瑰装了一会儿,偷偷睁开了眼睛,发现展昭正温柔的看着自己,她不好意思的说道:“我醒着呢。”
“我知道,你的气息不稳。”展昭抿了抿嘴,露出一抹宠溺的笑。
“嗯……你这么晚才回来,累了吧,不如快些回房歇着。”气氛有些暧昧,她不敢多看那张俊脸,生怕自己狼性大发扑了过去。
展昭不答话,却看向她的怀里,聂玫瑰低头一看,原来自己还死死抱住他的手臂不放,叫人家怎么走?她连忙放开展昭的手臂,傻傻笑着。
“好吧,我回房了,你……”他话刚说一半,聂玫瑰突然惊叫一声扑到他怀里瑟瑟发抖。
“怎么了?”展昭莫名其妙的问道。
“你,你,你身后有鬼!”
“什么?!”乍听见这话他也吃了一惊,刚要回头去看,身后又有人说话了:“大姐,看我给你带什么好消息回来了?”
“有个鬼好消息!混蛋阿旺,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许把吃的带回家,想吓死我呀!!”
原来是阿旺带回来的几只孤魂野鬼,突然出现在房间里,吓得聂玫瑰魂不附体。
“大姐,这几位可是与失踪案有天大关系的,你要是不想看到她们,我让她们走了啊。”
展昭听阿旺说的痛快,聂玫瑰吓得痛苦,可是自己却什么也看不见,而这又与案子相关。他有些着急,伸手想要触摸一下那所谓的鬼魂。
“展大人千万别动手,你身上阳气太旺,她们很怕你。”
展昭听了这话,便不敢再动作。
“别,别让她们走啊,现把她们带到你房里去吧,明日让包大人审问,我可不敢看她们。”聂玫瑰连连摆手。阿旺耻笑了她一番,最终带着几只孤魂离开了她的房间。
“好了,好了,他们走了。”展昭拍拍她的后背安慰着。
“别走别走,我怕!”她抱着展昭不肯放手。
“………”展昭有些为难,毕竟一夜呆在她房中于理不合。“那我就看着你入睡再走吧。”他不忍见她受惊吓,只好退让。
其实也很心疼他整日忙碌不能休息,可是自己的确吓得不行。聂玫瑰环紧了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语:“这床也不算小了,不如我们一人一半?”
一阵酥麻从耳边传入,展昭心神激荡反手抱住她揉进怀里,嗓音低哑:“聂玫瑰,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唔……”他抱得实在太紧,聂玫瑰忍不住低吟一声:“是你胆子越来越小才是,难道我会吃了你吗?”
“呵呵,牙尖嘴利的丫头。”
“你试过?”
“不妨一试。”
所有的话语被吞入腹中,展昭深深的吻着她的小嘴,吮吸着她的甜美,皎洁的月光洒下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