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遭遇简直匪夷所思,包拯他们听的目瞪口呆,好在大风大浪也见过不少,稍一消化便接受了这一事实。阿旺体内的地狱犬如此焦躁不安,只怕也是因为包大人一半是阴判的缘故。
既然被“招安”了,包吃又包住的,她便选择了以前的住所,展昭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放弃了,只是陪着她一起来到了后园。
房间摆设一切还是三年前的模样,想起小雪和“林妹妹”,她心里一阵抽痛。
“怎么,难受了?”展昭在她身后关切地问道。
“嗯,没事儿。”她转过身,用额头抵住他的胸膛,强忍着泪水不想让它流出来。
展昭叹了口气,伸手揽住她:“过去的事就不要多想了,总要向前看不是?”
“我明白,只是一时感概罢了,咦?你刚才说什么?向钱看!”她立刻从展昭怀里仰起小脸:“说起来本姑娘好像还是你的债主,来,还钱吧。”她将手掌摊开递在他眼前。
展昭哭笑不得,刚刚还伤心不已,这一眨眼就变了脸,市侩的丫头!他转身在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上一杯茶:“这话从何说起,姑娘怎么就成了我的债主了?”
“喂!你可别耍赖,你,你还欠我五百两银子!”
“哦?可有凭据?”
有个鬼,在天牢的时候被搜刮的一干二净!“…………”她无语。
展昭忍着笑意将杯中茶水轻啜一口,又给她定下了新的罪名:“污蔑上司,可是要杖责的!”
聂玫瑰打了个寒颤,手背在身后偷偷摸了摸屁股:“人与人之间总要有些诚信吧,没有凭据有感情嘛。”她嘟着嘴表达着不满。
“感情…”展昭嘴角一扬,
示意她走近。
聂玫瑰挪了半天才挪到他面前:“干吗?”
展昭长臂一捞将她扯倒跌坐在自己腿上。“银子是没有,不如我们换个方式还吧。”
她只觉得脸上发烧,挣扎不出他的怀抱,只好僵着身子不敢动。
展昭看她面颊绯红,眼睛也不敢看着自己,不由大笑起来。
聂玫瑰突然就恼了,她咬着唇,狠狠地瞪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展昭止住笑,用手指轻轻地抹开她牙咬的唇瓣,在上面摩挲着。“这就恼了,如此不经事儿,怎么当的了债主?”
“不当就不当,我……唔…”她话还没说完,展昭俊颜忽然放大,自己唇瓣便被噙在他口中。
温暖湿润的触感挑逗着她的神经感官,她惊在那里不知如何反应。展昭轻笑:“傻丫头,你难道就不会闭上眼睛?”
“谁说我不会!我会的还很多!”激起了她的斗志,起身改为跨坐在展昭腿上,顺势低头咬了一口他的唇,趁他吃痛闷哼的时候又用小舌在他唇上舔吮描画,双手也极不老实地开始动作。
展昭任她为所欲为,直到她无法无天的来到了危险之地,这才捉住她的手。他眯了眯眼睛,嘶声道:“聂玫瑰,你太放肆了。”
聂玫瑰的心跳的厉害,这么大胆的行为自己也没想到,她强装镇定,吃吃地笑道:“怎么,展大人怕了?”
展昭无声地笑了,在她眼里,这笑意却更加危险,她慌不迭想要逃离,却被他牢牢禁锢在怀里,又是一记深深的吻,直到她昏天黑地感到喘不过气才被放开。接下来就是耳垂脖颈被浅浅深深嚙咬,又痒又痛让她不停扭动闪躲,这种惩罚好难过………
展昭停止了惩罚,幽黑深邃的双眸注视着她,侵略意味十足,而她也不敢再动。自己不是小孩子了,这个男人身体起了什么变化,跨坐在他腿上的自己非常清楚……
“展大人!”老远就听到赵虎独有的大嗓门向这边而来。聂玫瑰慌忙从他腿上跳下来背对着门口整理着心情。
展昭却像是松了口气,他从容自若的将茶杯添满一气饮下,调整了坐姿,赵虎也恰好踏入房门。
“展大人,西城薛员外家小姐前日随奶娘婢女去相国寺礼佛,却不见回转,薛家去相国寺寻找,被告知薛小姐早己离开,所以连忙来报了案,大人唤您去一趟。”赵虎一口气把话说完突然嘻嘻一笑:“打扰了二位,莫怪莫怪。”说完一路小跑逃离了现场。
被赵虎打趣,展昭倒没觉得什么,聂玫瑰怪不好意思的闹了个大红脸。既然也是开封府衙一份子了,有了案子当然也得去办差事。她不敢看展昭,低头就要夺门而出,展昭只好先她一步拦在面前,手抚着她的脖颈无奈地说道:“去铜镜那里整理一下吧。”她疑惑地转去一看,顿时又红了脸,脖颈处多了好多“草莓”!
“色狼!”她控诉着,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将一件衣服的裙摆扯下来做了一条丝带,将就着系在脖颈上遮盖那些羞人的印记。
展昭暖暖的看着她把自己留下的“罪证”完美掩盖,那就是说再多些罪证也还是可以的,今天就先暂且如此了,来日方长………
两人来到前厅,众人看到聂玫瑰脖颈上的丝带都不禁一愣。“聂姑娘,脖颈受伤了吗?只不过一会儿功夫,怎么就这样了?”公孙先生有医者仁心。
聂玫瑰尴尬万分,总不能说是猫舔的吧!“这是今夏新款的装饰丝巾,你们男人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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