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坐等包大人的大礼!”说完,他扬长而去,展昭和聂玫瑰面面相觑,不知道他到底是发了什么疯。
“姑娘,是我不小心脚滑推了你,还把你的头巾扯了下来………”小雪上前内疚的说道,林妹妹沉着脸,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事呀,不用在意的。”聂玫瑰摆摆手接过头巾仍旧系上。
“要去哪里?”展昭轻声问道。
“只是出去走走。”贪恋地看着他温柔的俊颜,她回答。
展昭笑了:“好吧,要早些回来。”
还没走出几步,展昭又赶了上来,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心神不宁,预感到会有事发生,而且与她相关:“对了,我今日休沐,不如陪着你走走吧。”
林妹妹冷了脸:“我们姐妹同行,你一个男人□□来算个什么事!”
聂玫瑰有些诧异,林妹妹平日看到展昭大多是一派花痴模样,不是俊哥哥长就是俊哥哥短的,怎么这会儿就嫌他碍事了?
展昭不以为意的笑笑:“那好吧,我就离远些,不打扰你们就是。”他刻意慢下脚步,不远不近跟在她们后面。
林妹妹看上去更是火大,蓦地,她一拉小雪:“没兴趣了,姐姐你们自己去吧!”
聂玫瑰错愕,看着她们远去的身影不知如何是好。展昭苦笑摇摇头:“这丫头吃了火药了么?这几日一直就对我满脸不忿。”
“哦?有这事儿!”聂玫瑰显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快说!你是不是做过什么让她误会的事了?”
“胡说!”展昭故作恼怒:“在下不小心招惹了一朵刺玫瑰,已被扎的体无完肤,哪里还敢招惹别人?”
聂玫瑰看他板着脸,眼中却是笑意满满,突然觉得扑面的寒风都变得暖融融直吹到了心中。
“你……”
“小心!”展昭脸色突变,揽住她跃上屋顶。
“怎么回事?”聂玫瑰惊魂未定,定睛一看,刚才俩人所站立之处,密密扎着十几支短箭。
展昭眼光落在不远处,就是那里,有杀气!却又不能放下她去察看。
略一思忖,他嘴角扯出一丝冷笑,脚尖挑起房上一片青瓦,凌空用剑鞘击碎,瓦砾立刻子弹一般射岀,不远处接连响起短促的惨呼,再无动静。
聂玫瑰没有害怕,她知道这些神秘人是冲自己而来,只不过有他在,怕什么?
紧贴在他的胸膛,那里坚硬如铁却为自己化成绕指柔。不想离开,不想………她改为环抱着他的腰身,脸埋在他怀里,眼泪被强抑制,身体微微颤抖着。
他们还没走!展昭剑眉紧憷,这些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对她下手?被自己击伤几人,立刻又有人顶上,训练有素,还有发箭机括是连弩,这绝不是乌合之众!
突然发现聂玫瑰紧紧地抱住自己,身子发抖,以为她害怕了,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别怕,有我在。”
“嗯,有你在,我不怕!”聂玫瑰又把他的话重复一遍,任性地又向他怀中更钻了钻,将他搂的更紧了。
展昭揽住她的腰,不再与他们僵持,直接在房上起落,向府衙奔去。他身形刚动,利箭便如飞蝗嗖嗖落下,若不是他身手敏捷,连带怀中的人儿都得被射成刺猬。他咬牙,先护她周全,再还以颜色!
那伙人沿途跟随,直到开封府门前才退走。展昭来不及多说,把聂玫瑰交托给王朝,又匆匆赶去追击,一路尾随到馆驿见到与他们接头之人,才转回去把这事儿禀报给了包拯。
“大人,他们竟然是辽皇子的人,却为何会对聂姑娘下毒手?难道只是为了上次的事儿?”展昭不解,如果真是如此,那皇子也未免太小心眼了。
包拯和公孙策相视一眼,这要怎么解释?说这位聂姑娘就是辽国公主?也太过武断,毕竟事情真相还不明了,况且……他们的感情这些日子突飞猛进,众人都看在眼里,包拯也想过阻止,但同生共死过的感情又岂是外人能轻易动摇的?
展昭见包拯与公孙策面色有异,大感奇怪,难道这里面有自己不知道的事?
“大人?”他想要再问清楚,包拯却推说有事要赶着进宫,急匆匆离开。
“公孙先生?”他不死心,公孙策为难的看了他一眼,安慰道:“其中缘由我们也不得其解,大人此番进宫许是打听一二,展护卫不必多想,,先静观其变吧。”
展昭无法,只得应了。